“剛才用哪隻手碰她的,嗯?”
divcass=”ntentadv”他拖著尾音,傳到德川睿耳中,像是閻王催命般,心底滲起無儘的恐懼。
“沒有,我沒有。”
薄燁冷笑:“看來是兩隻手都碰了。”
“那就都彆要了。”
德川睿還沒反應過來。
薄燁就握住他手腕,然後往後狠狠一彎,男人用儘十足力道。
硬生生把德川睿的手腕骨頭給斷了。
斷骨之痛,要比脫臼還要痛十倍百倍。
“啊……”
德川睿疼的眼淚哇啦哇啦流,跟血混合在一起,也不知道哪些是淚,哪些是血了。
斷了他的手,薄燁甩開他的頭,起身衝著他斷掉的腿又是狠狠幾腳。
這才轉身,喘著氣朝著大床走去。
薄燁剛才氣頭上,隻想殺了德川睿,沒注意到江阮的嘴還被膠帶粘著。
手也被綁在床頭。
他瞳孔一震,眼底都是懊悔,趕緊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江阮卻仿若受刺激似的不停的掙紮,嘴裡叫道:“彆碰我,彆碰我,德川睿,你滾開,滾開!”
薄燁:“江阮,是我。”
她卻像是聽不到似的,不停的掙紮著叫著。
“彆碰我,滾,德川睿,你滾,我要殺了你,薄燁不會放過你的……”
她掙紮的厲害,兩個受傷的手不停的摩擦著繩索,破掉的傷口不斷往外滲透出鮮血,順著雪白手臂往下落。
薄燁看的心疼,也發現她的不對勁。
她睜著眼,可眼睛裡沒有光。
她看不到了。
薄燁緊握住她兩隻手,另一隻手解開繩索。
她卻在他懷裡掙紮的更厲害了。
“江阮,是我,我是薄燁。”薄燁按住她肩膀,聲音溫和的壓抑的安撫著她。
江阮卻依舊在掙紮:“滾開,彆碰我。”
她看不到,也聽不到了。
薄燁臉色大變,察覺到這點,他唇角都在恐懼的發顫。
該死的德川睿。
薄燁很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想到什麼,他把手碗放在她鼻尖。
他的香水味,她一定認識。
薄燁想看她還有沒有味覺。
果然,江阮聞到香水味不再掙紮了。
她雙眼無神,眼眶含著淚水,是興奮的淚,激動的淚水。
這種香味,她不會聞錯的。
他的味道,她再熟悉不過了。
江阮肩膀都因委屈激動而輕顫著,她哽咽的忍著哭聲:“薄燁,你終於來了。”
她在黑暗中憑著知覺,抱住他就哇的一聲大哭出來了。
所有的害怕,委屈,恐懼在此時得以消失。
聽著她哭聲,薄燁心頭宛如刀割般滴血,他喉結滾動著,把她抱在懷裡,掌心在她後背輕拍著。
安撫著她,明知她聽不到,他還是愧疚悔恨:“對不起,我來晚了。”
“是我沒保護好你。”
男兒有淚不輕彈,薄燁此時黝黑眸底卻沾著濕意,他緩口氣,掌心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
等她哭的累了,才俯身把她抱起來。
裙子收攏,露出她雪白脖領。
此時卻有幾枚礙眼的紅色在上麵。
格外刺眼。
薄燁當然認識那是什麼。
眸色卻是淡淡,一掃而過,仿佛沒看到似的,單手抱著她,抬手幫她收攏好衣服。
遮住那些印記。
隻是經過德川睿時,衝著他頭又是狠狠的一腳。
一腳下去,德川睿眼冒金星。
直接暈死過去了。
門打開,保鏢都在外麵站著,領頭的過來:“薄總。”
“去請醫生過來。”薄燁冷聲命令。
“是。”
鄒老板沒走,掐滅手裡的雪茄丟給手下,他問:“德川睿沒死吧?”
薄燁冷冷的看著他。
見他不說話,鄒老板心裡咯噔一下。
“你……”
還沒說完,就被薄燁打斷,狠聲傳入耳中,冰如刺刀:“我早晚殺了他。”
意思就是沒死?
鄒老板這才鬆口氣,沒死就好。
在他的地盤死人,是給他惹麻煩。
鄒老板抬手拍了拍薄燁肩膀:“謝謝。”
“放心,我會幫你的。”
“先帶弟妹回去吧,她更要緊。”
鄒老板也隻能說這句話,彆的話,他不能問。
德川睿是什麼人,眾所皆知。
他就是個既好色又變態的瘋子。
又跟薄燁結了仇。
江阮長的這麼漂亮,又是薄燁的人,落在他手裡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動動腦子也能知道。
薄燁抱著江阮走了,看他背影消失,鄒老板這才帶人進去。
就看到床上有一條繩索,還有膠帶,血,不遠處更是擺放著各種情.趣刑.具。
地麵都是血,德川睿就躺在血泊中,臉上,渾身都是鮮血,就像是死了似的。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