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開始想用雪化成水,然後上鍋蒸的。
但水蘇南星可多了,她又摸出一個水囊,遞給花永幸,讓對方用這個蒸。
花永幸驚喜,“主子,你到底帶了多少?我們會不會用太狠了。”
“這一路是絕對夠用的,你放心吧。”
等饅頭上鍋蒸後,她才招呼司月和花永幸去小解,又順便去問剛起床的白溫,“夫人,要出小恭嗎?”
“啊?這裡嗎?”
白溫愣愣地看著她。
“夫人真會說笑,自然是偏遠之地。”
“可是這樣,我們不是離開隊伍視線了嗎?我覺得外麵很不安全。”
“沒事,我會保護好大家的,而且這名女子也會武。”
蘇南星手指向司月。
司月朝夫人打招呼,“夫人好。”
“是你,我還記得你,你在蘇郎中的宅子裡待過。”
白溫被小雪攙扶著起來,她又道:“那我也叫上我那幾名婢女,一起去可好?”
“行。”
隊伍裡也就她們這幾名女子,不一起還能怎麼樣?
叫個男的去又不像話。
古代男女有彆,就連在現代都沒有這個理。
而綁架,往往是轉眼一瞬沒有看見就發生的。
小荷跑去叫小雨,這才發現對方昏迷了,“夫人!小雨她暈了!”
“怎麼回事!?”
白溫要起身過去看,被魏海東攔住了,“夫人你坐著,少折騰些。”
隨後,小雨的褥子被小荷掀開。
隊伍裡的男人都默契地看向其他地方。
這時,蘇南星就看見對方的褥子濕了一半,手上的燒傷已經不能用正眼去看。
隻見那條胳膊上,根本沒有水泡,卻潰爛得不成樣子,腫脹得如同豬蹄。
上麵布滿一個個血肉大坑,昨天包紮的布條全都散開。
很顯然,那些水泡,全在小雨睡夢間全部撓爛。
這還不算完。
對方不知道做了什麼,將自己的胳膊凍得烏青發紫。
蘇南星走過去一摸體溫,再去探褥子上濕掉的地方,涼涼的。
有些地方顏色還很深。
她手指一碰,一塊塊硬梆梆的東西,粘在了褥子上。
“夫人,她發燒了,將她褥子重新蓋好吧。”
白溫眉頭皺得死緊,“怎麼會?難道是她受傷的原因?”
這種天氣下發燒,四周沒有藥草,這裡離城中藥堂又遠,一天一夜趕過去,無疑是死路一條。
昨天,正好遇到小雨醒來的那兩名守夜人,其中一人拍著腦袋道:“我想起來了,是這婢女自己抓了雪,捂在自己的胳膊上。”
白溫不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怪好端端的,就發燒了。
另一名懂點醫理的下人解釋:“夫人,這燒傷不管治不治療,一段時間後便會奇癢無比,疼痛難忍,
她可能是想用雪花緩解一下自己的痛,這種方法有點效果,但容易凍傷,小雨姑娘這隻手,恐怕是廢了。”
白溫臉色一白,廢了是要斷肢啊!
她用無助的眼神,看向蘇南星。
但蘇南星還沒說話。
那兩名守夜的人又在說:“是啊,昨天晚上一直撓,聲音老恐怖了,我讓她今天來找蘇郎中治療,她還不,還罵了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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