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是特麼屎殼郎和臭蟲拜把子,臭特麼一塊兒去了。
趙構的想法也很簡單,隻要我是一灘狗屎,就沒人能踩在我頭上。
後世當然也有人認為趙構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甚至還假惺惺地關照幾句,就覺得趙構想保嶽飛。隻是不知道洗趙構的人,媽是不是批發的?
而此時的嶽飛,正在大理寺的監獄之中,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他當然知道,秦檜和萬俟卨等人的嚴刑逼供,以及各種刑罰,都是趙構的默許。但身為忠臣,他對於趙構並沒有怨恨。大宋將領被猜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遠的不說,就說宋仁宗時期的狄青,麵涅將軍又如何?不也是鬱鬱而終?
他所悲傷的,無非是多年來的努力被付之一炬。
不多時,獄卒便帶著刑具走了進來。
“嶽將軍,我等也是奉命行事。”獄卒歎息一聲,他們又何嘗想對嶽飛用刑,奈何上麵有令,他們又豈敢不從?
不從?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工作不要了?家裡人吃什麼喝什麼去?
嶽飛沒有答話,隻是出神地順著監牢上方的一扇小小的窗戶看去。
“您……可還有話要說?”獄卒小心翼翼地問道。
嶽飛沒有回答,出神地看著窗外半晌後才緩緩出聲。
“是秦檜讓你們來問供詞的吧?”
“是……”獄卒的頭都快低到了胸裡。
嶽飛吃力地抬起手,多日的絕食還有受刑,早就讓他健康的身軀形如枯槁。他抬起筆,剛想寫字,便感覺手臂上一涼。
不知何時,外麵已是下起鵝毛大雪,雪花順著窗戶飄入屋中,飄在了嶽飛的手臂上。
嶽飛百感交集,想著淪入胡手的故土,蒙塵的徽欽二帝,難酬的壯誌,凡此種種,不由得一腔悲憤直衝天靈。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嶽飛顫抖著,在供狀上寫了八個大字。
獄卒中識得字的隗順跪在地上,已是泣不成聲。
他隻恨這世道,奸臣當道,國將不國。
他接到的命令,是將嶽飛在獄中處死。但看到嶽飛渴望地看著窗外,心中不由得一動。
“嶽將軍,不如……出去走走?”
嶽飛果然意動,他看了一眼獄卒,隻是問道:“無妨?”
“無妨。”隗順重重地點頭。
曆史上,正是他拚著一死,冒險將嶽飛遺體背出杭州城,埋在錢塘門外九曲叢祠旁。這件事,他誰都沒告訴,隻是臨死之前,才把這件事對他兒子講述。
既然隗順說了沒關係,嶽飛也便跟著他走出大理寺。
久違的冷風吹來,嶽飛並不覺得冷,反而覺得無比暢快,哪怕他穿著一身單衣。
鵝毛雪紛紛糅糅地飄落,似乎也在感念著嶽飛的奇冤。
嶽飛帶著枷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
行至一處亭台,嶽飛抬眼覷去,上麵寫著“風波亭”三個大字。
嶽飛當先而去,走到小亭中央。
他在亭中佇立良久,深深地看著麵前的河山,似乎要將這片天地全部印在心中。
半晌後,嶽飛的聲音輕輕響起。
“此地甚好,動手吧。”
然而嶽飛等了半天,卻沒等到獄卒的棍棒。
他不由得轉過身,卻發現麵前站著一位身穿皇袍,麵容十分眼熟的男子。
“你……你是?”嶽飛下意識地問道。
“朕是大宋太祖皇帝趙匡胤。”趙匡胤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幾分氣虛。
能不虛嗎?趙構雖說不是自己的直係子孫,可也沒什麼區彆。現在自家後代做出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他這個祖宗又怎能抬起頭來?
嶽飛想要嗬斥這裝神弄鬼之徒,卻驚愕地發現,此人竟然和太祖畫像長得十分相像。
趙匡胤知道嶽飛猶豫,伸出手向後擺擺。
片刻後,一彪軍馬從不遠處走出,為首的不是彆人,正是嶽飛的兒子嶽雲,還有部將張憲。
又一彪軍馬走出,馬上捆著幾人,分彆是秦檜、張俊、萬俟卨,剩下這位更是重量級——趙……啊不是,是完顏構。
見到這些軍伍嚴整,裝甲精良的士兵,嶽飛心裡開始敲鼓。
這……該不會真是太祖陛下親臨了吧?
領兵將領的級彆,嶽飛一眼就能認出來。但到底是誰,他卻不認得。
能倉促集結起幾千軍隊,也就是殿前兵馬司了——可殿前兵馬司的人,他嶽飛大部分都認識。到底是誰,能夠在悄無聲息之下,召集這麼一支部隊,而且還打著宋軍旗號——最重要的是,這些人看起來都是百戰悍卒,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即便是他的部下,也沒有如此凶悍的士兵。
確實,這些士兵,可都是跟著趙匡胤滅國無數的百戰老兵,放在那法蘭西第一帝國,都是可以直接選拔進老近衛軍的。
但把大汴朝和拿皇作對比,可真是侮辱拿破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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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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