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的腦海不禁有些嗡嗡作響。
“沒錯,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那裡的那個東西,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也是這樣才對吧。”
我繼續著我的思路,之後我偷偷找到了柳念兒那天失蹤時的學校大門前的監控錄影。
時間11:30分,殷強離開學校。他是和我去吃飯,而旁邊沒有柳念兒。
之後的時間我選擇了快進的方式,隨著時間的飛速走動,事實也變得清晰可見。
忽的,我的手按下了遙控器上的暫停。
我一雙敏銳的目光,此時不禁交織在了屏幕上的一點。
那是個身著深藍色校服,臉上戴著口罩的女人。一頭烏黑的秀發如攥兒般被細心盤起,儘管她換了頭型和遮住了半張臉。但我還能清楚的認出,她絕對就是我們要尋找的柳念兒無疑……
“她有走出學校的記錄,而這也是他和栗秋生所完全不一樣的。”我暗自思索的同時,眉頭也不禁微蹙了起來:“也就是說,她向殷強說她頭痛想要在宿舍休息的訊息是假的。”
我心中這樣想,不自覺的看了一下大屏幕下監控錄像的錄製時間。而那時的時間,正好是11:45分。
“前後隻相隔了十五分鐘。”我想:“沒有錯,她在說謊。包括之後的事情,無疑也是一樣的。那個求救電話是她最大的漏點,她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向我們去解讀她自己的身份。她或許太沉迷於這點,竟忘了求救者本應去做的最重要的事情。而這在生死攸關的瞬間,自己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除非……是的,那就是她根本就沒有性命之憂。”
我的推理解決了一切。
影子的身份或許已經在此時浮出水麵,但我卻要保持本就該有的沉默。
第一,她還沒有落網。如果太過張揚,她很有可能就此跑路;第二,一切都不過是我的猜想。或許分析和推理的確不存在任何一點的疏漏,但如果要確定並讓她承認,我還需要絕對有利的證據;第三,那就是為了殷強。
“證據,而絕對有利的證據會在哪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禁又想起了從第二起案件中影子所對我進行的指引。
“那個指引太重要了,而每一次都做得那樣儘善儘美……”
忽的,我的腦子又是一怔。
“不對,他做的儘善儘美嗎?”我想:“或許不是的。就以他偷走我案底的那一件事而論,他留給我的線索就很多呢。”
“由此可見他也是人,隻要是人的犯罪就一定會有弱點。”對於這點,我無比的確定:“對於這起案件,我想他還會繼續的指引我們吧。而就在他指引我們的時候,也就是他最有可能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
我的心中,不知為何竟然燃起了一團莫名的烈火。
或許是當時年輕時代的輕狂與衝動,但這股力量如今的我也依舊具備。在彆人的眼中,至少在依凡和凱諾的眼中,他們認為我永遠是那樣的生機勃勃。
我或許就在那時才發覺,我自己或許不應該偷得那半日的閒暇令自己置身事外了。
“沒錯,我應該插手到這件案子中去。而也隻有這樣,才能慢慢的接近‘影子’。他無疑是個厲害的對手,能碰到這樣的對手實在難得……”
當我見到陸依凡的時候,警方已經把要了解的曾經詢問了出來。
“你來的還真是巧啊!”陸依凡苦笑著,言語中也有種譏諷的意思:“每次等繁重而無聊的工作結束,你都會立刻出現。”
話雖這樣說,但她還是將他們了解到的東西全部交給了我。那是滿滿一篇的記錄,字跡清楚。而這應該是整合後的結果,上麵清晰地記錄了曾經,記載了一個故事……
2002年,而那時我應該還在上初中吧。
普傑恩,那是個我完全都沒有聽說過的名字。她當時就在這所學校讀高二,而且也正好和戰晶菁一樣是學校美術係的學生。
據了解,那是曾經這裡在戰晶菁之前的前一任校花。其美麗的樣子,甚至比戰晶菁有過之而無不及。就在那一年的冬天,同時也像之後著名歌手刀郎在歌曲中唱的那樣。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來的時候更晚了一些……”
雪來的晚了一些,就像學校中教師和學生們對她屍體的發現。和那一年的雪一樣,的確都晚了一些。當有人發現的時候,普傑恩那冰冷的屍體,已經在學校頂層的美工教室的房梁上冰冷的掛了很久了。
那時,陸依凡應該還在讀警校。而歐陽凱諾則人在外地,並沒有參與到這起案件的偵查。
資料上清晰地注明了,當時負責這起案件的是個叫肖藍平的資深警官。但由於最後的偵破線索太過於稀少,所以不得不以學生的課業壓力大而最終導致自殺而告終。
“這怎麼可能?”我說:“中專的課業,向來很是輕鬆。怎麼會出現因為課業繁重而導致自殺的結果,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陸依凡沒有說話,而是取出了另一份當時的調查偵破檔案。
上麵有本校所有老師和部分領導的供詞。
他們的供詞很嚴謹,也很統一。
本來普傑恩就是個性情冷漠的女孩,而且因為父母的離異從而使得她心靈之上蒙上了一層常人所不具備的陰影。加上心理上的消極情緒,自殺也的確不是沒有可能。
關鍵的也是最值得我懷疑的問題,那就是為什麼當時在校的所有老師和部分領導他們的供詞竟然都會是一模一樣。一樣的甚至像是那電影裡的台詞,這明顯有串供的跡象,也恰恰證明了這其中的問題。
沒有錯,或許普傑恩的死的確不是個意外。
“你怎麼會查到這件案子?”我問:“而且,你確定這件案子跟我們要查的‘j’有關係嗎?”
“當然!我們十分的肯定!”歐陽凱諾說:“傑恩!j!你不覺得這兩個讀音很相似嗎?”他說:“而且,我們曾調查過普傑恩曾經在這所學校的筆記。他很喜歡將‘j’作為自己的簽名。包括試卷,他很多時候也以‘j’填寫在自己的姓名處。”
我點點頭。
或許是的,但我隻希望這不是凶手的又一次陷阱。
第210章浮出水麵的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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