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出去殺光那些將他困在這裡的人類,要將貪婪虛偽的人類抽筋扒皮,讓他們也感受一下他們對他所做的一切。
他要出去,但是絕不是靠彆人,他絕對不能忍受被人類控製。
北灼言自己也可以出去,隻是要花費的時間多一些罷了。
時間,對他來說是最不值錢的東西。
“你的目的是什麼?”北灼言眼底劃過一道殺意,語氣森然道,“你拿什麼救我?”
頓了頓,北灼言的聲音越發冰冷:“你知道放我出去有什麼後果嗎?”
弗清念聽著北灼言的問題,語氣平靜溫和:“想救就救了。”
她不在意他是誰,也不想理會救他的後果是什麼。
她隻知道,當她看見他第一眼的時候,她就想救他。
若是真要找出一個理由的話,大概是她在夢中被鎖住,他也被鎖住,她在夢裡無人救她。
但他,她想救,就像是在拯救夢中的自己。
況且,他那雙眼睛裡透露出的恨意與不甘,讓她總覺得有些熟悉。
似乎好像曾在什麼地方也見過這麼一雙眼睛,和他的名字一樣在記憶中找尋不到。
北灼言聽見少女隨意的話語,金眸銳利深邃,與弗清念的清瞳對視,一字一句地說:“我不需要,你也救不了。”
少女張嘴剛想說什麼,四周突然又開始冒出密密麻麻的黑霧,不斷逼近著中間的兩人。
北灼言語氣冰冷:“不想死就趕緊滾。”
弗清念看著那些翻騰滾動靠近的黑霧,眉心擰起。
這次的惡氣更加濃鬱,她不能再動用力量了。
抬手凝聚靈力,一條白色細線穿過手中的雲浪鈴,做成一個吊墜模樣,接著向鈴鐺裡彈入一絲乳白的力量。
純白少女俯身低頭,雙手穿過男人的脖頸,輕巧的打了個結,將雪白精巧的鈴鐺掛在了男人的胸口。
清涼的呼吸淡淡地灑在北灼言的頸側,陡然升起一絲曖昧的氣息,少女微涼的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他的肌膚,帶起一股酥麻。
北灼言有些惱怒,從來沒有人敢離他那麼近。
而且給他帶的是什麼東西。
把他當狗嗎,居然給他栓一個鈴鐺!
男人的目光駭人,不含半點溫度。
少女的身體近在咫尺。
想也不想地咬住,尖銳的牙齒死死扣住她圓潤的肩頭。
尖銳刺痛的感覺從肩膀傳來,一股濃鬱熾熱的氣息順著肩膀潛入靈魂深處。
弗清念的臉色一下變得極其蒼白,猛得抬手推開撕咬著她的男人,捂住肩膀向後踉蹌幾步才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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