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為什麼對他那麼冷淡?
他哪裡做錯了嗎……
北灼言仔細思考了一番,伸手抓住了少女的袖口,將人的手扯開,動作無比自然地枕在她的腿上。
他伸手摟住她的腰,緊緊抱住,聲音滿是真摯:
“你彆生氣,雖然我失憶了,但我還是最喜歡你一個,也隻願意做你的男寵。”
“如果當時遇見的是彆人,我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咯噠一聲。
弗清念手中的筆杆被折成了兩節,一貫淡定的臉上都裂開了道縫隙,額角隱約有青筋冒出。
她深吸一口氣,拎著腿上男人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
接著動作迅速的將剛畫好的幾張畫像塞到他的手裡。
“你和錦兒一起去找人。”
“什麼時候找到什麼時候回來!”
陽光明媚,微風和煦。
被攆出去的北灼言握著畫像,一臉茫然地站在書房門口。
他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臉上的茫然化作了疑惑。
為什麼突然生氣了?
他說的哪裡不好嗎……
難道她不是因為這個生氣?可不是因為這個的話,其他的原因他也想不出來。
北灼言煩躁地擰眉,想進去問問,但站在門口後卻又遲疑。
她現在還在氣頭上,他還是不要再惹她生氣了。
既然交代了任務,那就先辦好,這樣才有一個合理的理由去見她。
北灼言最終還是沒有敲門,他拿著畫像轉身離開,去完成弗清念交代的任務。
屋內,弗清念看著門口的人影消失,終是疲懶的靠在椅背上,抬手撐著額角,一臉的無奈。
這個人總是三言兩語地就能將她的情緒擾動,所有的冷靜似乎在他麵前都難以自持。
他到底是為什麼會認為他們會是這種關係……
弗清念想不明白。
雖說物種不同,但也不該那麼難以理解。
她按了下眉心,起身準備出去透透氣。
但房門剛打開,兩道影子突然竄了出來。
“宿主!”
“吼吼!”
弗清念迅速抬手,一手一個地抓住了白鳥和霜龍。
被扼住喉嚨的係統不停地撲騰著,為數不多地羽毛又掉了幾根。
“放、放手啊……”
弗清念看清楚之後才鬆了手。
係統跌倒在地,淚眼汪汪:
“宿主你太過分了,人家千辛萬苦的救你,結果一見麵你就鎖我喉。”
“這日子沒法過了……”
熟悉的聲音,戲精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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