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完這句話後,我頓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你能彆笑嗎?”她頓時尷尬道。
“不是,就是覺得反差有點大。”
頓了頓,我又說:“那是要我幫你了?”
她猶豫了一下,卻搖頭說:“算了,我自己來吧。”
我也沒堅持,畢竟和她不熟,我也不想讓她覺得我真“討好”她。
將藥品遞給她後,她便自己操作了起來,
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真的很怕疼啊!
都不敢往紅腫處抹,就在周圍輕輕抹著。
我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把將藥品拿了過來,然後倒了一些藥水在手心裡。
學著嫂子幫我弄的樣子,我也用雙手搓了搓,然後慢慢將手放在她的腳裸上。
我的手剛碰到她的腳,她本能反應地抖了一下,同時表情也露出痛苦之色。
“真的很疼嗎?我已經很輕了。”
她沒說話,明顯是忍著的。
我繼續弄著,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將藥水一點點揉進她腳裸處的腫脹處。
她也沒再有太過激的反應了,甚至表情也逐漸平靜了。
弄完之後,我將藥品蓋上蓋,然後放在她旁邊說道:“你待會兒回去以後,睡覺前自己再像我剛才那樣弄一下,明天早上肯定也要弄一下。”
她還是沒說話。
我也不再多說了,隨即站起身來說道:“行了,彆在江邊待太久了,我剛還以為你想不開呢。”
“你才想不開。”她終於回了一句。
“你不說話,我還以為你啞巴了呢。”
“你才啞巴了。”
“懟人挺厲害,看來傷得不重,保重吧!我走了。”
剛走出去沒幾步,隨著一陣風吹來,江梓的聲音也在我身後響起:
“喂!你叫什麼名字?”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看來你沒當回事,重新跟你說一遍,我跟你一個姓,單名一個禾苗的禾字。”
“江禾,多謝了。”
“客氣。”
她忽然又說道:“聽你口音,你是本地的吧?”
“是,不過我沒在渝州,前幾天才回來,我也跟你說過了,我從香江來的,看來你真的沒當回事。”
“那你是做什麼的?”
開始對我感興趣了。
我又走了回去,在她身邊蹲下後,說道:“我能抽支煙吧?先問一下你,免得你又覺得我沒素質。”
“隨你。”
我點上煙,這才對她說道:“之前我跟你說我是江湖上的人,嚴格來說不算,但我也不否認。”
“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我在香江開了一家物流公司,叫捷運物流,你可以查一下,我相信你有辦法。”
“物流?”她愣了一下,顯然有些驚訝。
我輕輕點頭:“怎麼?有想法跟我合作麼?”
她輕笑一聲,說:“很少有人懂物流的,你上過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