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麵膜下的眼睛眨了眨,隨即閃過一抹狡黠的光。
她踢掉拖鞋,赤著腳就跟了進來。
我打開花灑,熱水嘩啦啦地流下來,瞬間蒸騰起一片白霧。
“真讓我幫你洗啊?”楊子靠在門框上,聲音帶著點戲謔,手指卷著睡裙的帶子。
麵膜還敷在她臉上,隻露出那雙勾人的眼睛,在氤氳的水汽裡顯得格外迷離。
我沒回頭,自顧自地脫掉上衣,露出精壯但布滿舊傷的上身,水珠順著脊背的線條滑落。
“不然呢?叫你看戲?”
她輕笑一聲,走了過來,冰涼的手指突然觸碰到我的後背,激得我皮膚微微一緊。
“還沒仔細看過你的身體,沒想到你身上也這麼多疤痕,就是有點嚇人。”
她說著,手指順著我的脊柱慢慢下滑,帶著一種刻意的挑逗。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轉過身。
水打濕了她的睡裙肩帶,布料貼在皮膚上,勾勒出誘人的輪廓。
麵膜還滑稽地貼在她臉上,但那雙眼睛裡的火焰卻毫不掩飾。
“嚇人你還碰?”我盯著她。
“嚇人才刺激啊!我就喜歡野的。”
她軟綿綿的說著,另一隻手攀上我的肩膀,身體緊跟著貼了上來。
隔著濕透的睡裙,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和熱度。
熱水淋在我們身上,打濕了她的頭發,麵膜邊緣開始卷翹。
她仰起臉,閉上眼睛,像是在享受這場突如其來的“淋浴”,又像是在索吻。
空氣中彌漫著沐浴露的甜香和她身上獨特的、帶著侵略性的香水味,混合著水汽,催生出一種原始的躁動。
我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那張平日裡總是帶著媚笑和算計的臉,此刻被麵膜遮蓋了大半,反而透出一種奇異的脆弱感。
手腕上,宋清漪送的那根紅繩手鏈被熱水打濕,緊貼著皮膚,木珠微微發燙。
太平山頂的靜謐與純粹,和眼前這具火熱誘人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我的呼吸粗重了幾分,手指捏緊了她的手腕,湊了過去……
洗完澡後,我坐在臥室的凳子上,楊子站在我身後給我吹著頭發。
她一邊向我問道:“江哥,左小雪那邊你攻略得怎麼樣啦?”
“突然問這個乾嘛?”
“這不是關心你麼,她沒有為難你吧?”
她手指輕柔的撥弄著我的頭發,吹風機的聲音在耳邊“呼呼”響著。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說,我能搞定她嗎?”
楊子頓了頓,嬌笑一聲說:“你說的搞定,是哪種搞定呀?”
“你說呢?”
楊子又咯咯一笑,繼而放下吹風機,整個上本身都趴在我肩頭上,柔聲說道:
“如果是搞定她人,我覺得你分分鐘就能拿下她;如果是做掉她,可能有點難,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左二爺的女兒呀!”
我順著她的話,說道:“那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先搞定她人,再讓她乖乖聽我的話呢?”
楊子又笑了笑,說道:“你覺得行就行,需要我幫你做什麼嗎?”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還真需要,但是先不著急。”
“好嘞,我隨時聽候你的安排。”說著,她又在我身後給我按摩起來。
我享受般的閉上眼睛,但腦子裡卻在想著後天那場會議。
突然,楊子向我問道:“江哥,你見到文龍了嗎?”
“還沒有,你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