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閣。
這裡是京城最有名的花樓之一,更是接待了不少的達官貴人。
樓內處的一間房間,房間內雅致彆致,名貴高檔,一枚高檔女仕刺繡屏風顯地極為靚眼。
此時,床榻處傳來一道嬌俏的聲音。
“柳爺,你可是說真的?”
一名模樣驚豔的女子披散著衣袍正被一名上半身裸露的男子摟著,她滿臉嬌柔地將自己的手搭上了他的胸膛繼續道:“你可不許欺騙我。”
此女子是這胭脂閣的花魁瑤琴,而這男子便是柳知許這些年一直跟蹤的柳懷生,也就是當年與蕭生策合謀謀害柳知許他們一家的二叔。
柳懷生長的模樣雖與柳懷民有三分相似,但因為這些年利益熏心的原因,神色之間多了幾分狠毒。
他捏著瑤琴的下巴,一臉猥瑣地望著她道:“自然是真的,你柳爺我幾時騙過你,你放心,過不了幾日,我將你贖身後,立馬將你抬進府中,”
“可是。”瑤琴低過頭有些疑慮。
“怎麼了?”柳懷生將瑤琴摟地更緊,也低過頭望著她。
“你們家那位原配可是同意了?”瑤琴又抬起了頭。
“嗬。這事她做不了主,就算她不同意也要同意,這個家還輪不到她說了算。”柳懷生一想他們家那位母老虎,這幾日日日和他吵鬨,整個人就有點不耐煩,一道火氣從腳底直竄頭頂。
“那我們可是先說了好啊,到時候你可是要為我做主,日日護著我的。”瑤琴一雙眼睛定定地望著柳懷生。
“放心吧,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
柳懷生捏了捏她的鼻尖後,一把撲了過去抱著她又想親了上去,卻被瑤琴用手擋了回來。
柳懷生一愣,心生疑惑道:“怎麼了?”
瑤琴在他的懷裡坐直了自己的身子,神色有些嚴肅,雙眸之間卻是一道暗茫:“你剛剛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我,真的就這麼放心?”
“放心吧,這些年你跟了我,我還不清楚你啊。”柳懷生望著她這般模樣,就覺地有些好笑,轉而一瞬間,臉色十分嚴肅道:“不過這個賬本和信件你一定要收藏好,一定不能弄丟了,畢竟這可是我手裡的籌碼。”
柳懷生一想起前些日子,有人夜闖他的府邸,他心中就升起一片不安。
這個東西他可是和蕭生策約定好的,否則的話,他在京城的榮華富貴將會一落而空。
“嗯,我知道了。”瑤琴望著他複雜的神情,試探地問道:“他畢竟是你的哥哥,這麼些年過去了,你可有後悔過?”
“悔意?”柳懷生冷笑一聲:“我恨他都來不及呢,還會後悔嗎?”
說完,他將心底的那股仇恨很快抹去,隨即轉過身子又想朝瑤琴撲了過去。
啪!
正當柳懷生抱著她即將親過去的時候,房門重重地被砸開,一位身穿玫紅色衣袍的婦人怒意衝衝地衝了進來,身後還帶著兩名小廝。
她見床榻上糾纏的兩個人,雙眸之間的火氣更甚,二話不說地衝到了床邊一把掀開被子將柳懷生懷裡的瑤琴拉了出來,然後給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啪!
隨著巴掌聲一落,那女子又是抓起了瑤琴的頭發破口大罵道:“賤人,是誰教你用這般狐狸精的手段的?我告訴你,就算你是這胭脂閣的的花魁又怎麼樣?還不是被男人睡了一個又一個的,這樣破舊的身子你還真當自己嬌貴了?”
“啊。你乾什麼?”劇烈的痛意令瑤琴慘叫了一聲,她朝柳懷生哽咽了一句:“柳爺,救我~”
正當那女子又想給瑤琴重重一巴掌的時候,一隻手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令她不能動彈。
她抬起頭望了過去,柳懷生一雙冰冷的眼睛死死地望著她道:“丁琴,你鬨夠了沒有?”
而後,柳懷生一把將丁琴的手臂往外一推,隻見丁琴整個身子被跌落在地麵上。柳懷生轉過頭望了一眼一旁的瑤琴,見她嘴角流著一道鮮血,整個人正淚眼朦朧地望著他。
柳懷生心中一疼,將她抱在懷裡死死地護住她。
跌落在地上的丁琴轉過頭望去,見這對狗男女這樣,心中的怨恨更甚:“懷生,你敢這樣對我?你有沒有良心,想當初在那案子上,我是如有幫你的,你難道忘記了嗎?”
“住口!”柳懷生重重地嗬斥了一聲,他雙眸之間閃過一道冷意:“這裡可是京城,休得胡言亂語。”
“哈哈哈。”丁琴抬起頭大笑了一聲,一邊笑著一邊還含著淚:“你這個徹頭徹尾的殺人犯。”
柳懷生臉色十分陰沉,一雙眸子寒芒乍現地望著丁琴,恨不得立馬衝上去將她殺了。
丁琴懷恨在心地轉過頭對著一旁的小廝命令道:“你們去將那女人給我抓來,我重重有賞。”
“我看誰敢?”
柳懷生重重地嗬斥了一句,朝那兩名小廝冷冷地望去:“誰若是敢上前,日後也不必來府裡了。”
那兩名小廝原本是要上前的,卻聽到他的話後,心生卻步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