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麵上的厭惡之色,深吸了口氣,到底是沒做出什麼獸行,憤憤起身,甩袖離去。
鳳儀殿外,看著翻牆進去還沒一刻鐘,又被氣出來的皇上,廖德全小跑上前,多嘴道:“陛下,您又是何必,有些真相您大可以告訴娘娘的啊!”
要是告訴了,也不至於次次都吃閉門羹。
季庭州皺眉,回頭望了鳳儀殿一眼,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真以為他喜歡吃閉門羹,不想敞開了全說出來嗎?
隻是有些事,時候未到罷了。
季庭州沉眸,摒棄腦子裡的某些衝動,問到:“今年朕那位金官怎麼都沒什麼消息傳來?”
這話題轉得太快,廖德全微微一愣。
隨即,也奇怪道:“奴才這兩日也在抓緊查尋此事,按理說,每年這個時候,小燕大人就算沒什麼事,也會給皇上您丟點各地貪官的名單,也不知道今年是出了何事,竟一次也沒來過信。”
季庭州聞言,眉蹙得更緊了。
對於自己精挑萬選的金官,他向來信任,也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所以問題絕對不會出在他家金官身上。
問題不在金官身上,那就是金官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
想到此,他掃了眼四下,低聲問:“太後最近,可有什麼動作?”
廖德全搖頭,忙也壓低著聲回道:“太後娘娘近兩月都未出過壽康宮,隻半月前粟陽的葉夫人前來長安探望女兒,湊巧沒遇到,離開前去拜彆過太後娘娘,除此之外,太後娘娘誰也沒接見過。”
湊巧?
這世間哪有那麼多湊巧。
他要是沒記錯,元辰之後,他那位舅母才到長安住了一段時間,將近四月才回的粟陽。
這才兩月不到,就再次來探望,這其中沒點陰謀他是不信的。
思及此,季庭州又問:“燕鈞去了雁州多久了?”
“回陛下,從燕大人出發那日算,已經一月有餘。”
“一個月了,朕記得裴暮辭去了也有大半年了,衛祁少說也快有兩個多月了。他們仨平日辦事效率挺高的,怎麼這次,一個兩個都陷在了雁州那地界了。”
季庭州蹙眉沉思起來。
這話廖德全不敢接。
但提到雁州,他突然想起什麼來,趕忙稟道:“陛下,還有一事,衛世子夫人,前不久也跟去了雁州。”
“淑妃那妹妹?她倒是不怕死。”
季庭州眼中帶著一絲譏諷,隨即想到了什麼,吩咐道:“朕記得去年有個宮妃出自雁州,去將她帶來,朕有些話想問問她。”
“陛下,您忘了,那位婁美人已經被您賜死了。”
說起那位出自燕州的婁美人,也是個得勢就猖狂的。
去年陛下與皇後娘娘置氣,她眉眼有三分像娘娘,所以入了皇上的眼。為了氣皇後娘娘,皇上還故意放出要封婁美人為貴妃的旨意。
結果聖旨還沒下,婁美人尾巴就翹了起來。
言行無拘不說,還沒腦子地被淑妃等人一挑撥,就嫌命長的去挑釁中宮。
挑釁中宮的下場,可想而知就是一個死字。
不過他們陛下仁慈,倒是沒有因她一人之故,牽連她母家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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