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除非是請外援出手,不然的話,是絕無取勝的機會。
與此同時,就在衡權還在揣測台上江彥亭的真正實力究竟如何時,其本人已經是伸出玉指,輕輕的觸向了老者手中的印記。
下一秒,玉指之上有著恐怖的元氣如潮水般蔓延開來,無情的擠壓在那道印記之上。
在如此情形下,印記表麵也是有些再難維持原狀,發出了輕微的擠壓變形聲。
在將印記生生塌陷了五處一寸的凹處後,江彥亭白淨的額頭之上,也是滲出了細細的汗珠,滴落在其手背。
隨即,江彥亭收回玉指,向著那麵色微微變化的老者拱手:“彥亭測試完畢,還請老先生公布測試結果。”
聞言,老者招招手,示意江彥亭可以走下台後,拿起印記看了一遭後,語氣都是正色起來。
“江彥亭,元氣測試結果,半步三諭境,通過!”
話音落下的瞬間,場下那二十位魂紋師便是忍不住的討論起來,話裡話外皆是對江彥亭實力的議論。
對於這些議論,江彥亭表現的卻是頗為雲淡風輕,似乎早就猜到了眾人的表現。
隻是,讓她有些不解的是,在這些人中,衡權卻是同她一樣,完全沒有半分應有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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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隻是不同於尋常人的冷靜。
一旁,察覺到江彥亭目光向自己這邊看來,衡權表麵不起雲湧,實則內心也是對此感到有些吃驚。
“這個江彥亭的實力,比起易昭陽來說,可是強上了不少啊。”
“這下可是有些棘手了。”
雖說半步三諭境比不得真正的三諭境,但比起禦元境來說,無疑是強上了許多。
倘若當真動起手來,就連衡權自己也不可能肯定,他還能否像之前那般越階挑戰他人一樣,來的那麼容易。
作為金輪宗的天之驕子,江彥亭不可能是沒有著隱藏手段的,說不得後者的手段比他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就在衡權準備甩甩頭,上台測試一番元氣之時,走下台來的江彥亭,卻是徑直走向自己身側,揚言戲謔了起來。
“權衡,在金輪宗裡麵,比起我來,易昭陽可算不得什麼。”
“莫要以為拍賣會上討得那笨女人的歡心,僥幸贏了我金輪宗一次,就可以囂張了。”
“真要說起來,你不過是借助了他人之力,並非是你自身的力量!”
“而且,借助的還是一個女人的力量!”
江彥亭不停,想要借此羞辱衡權,來令得後者在待會的元氣測試中出現岔子,以在其身上找回金輪宗前些時日所丟失的麵子。
然而,麵對著江彥亭這一番頗為羞辱性的言論,衡權卻是淡然一笑,麵色不改的回絕道。
“噢?江彥亭,你這話說的,是在羨慕老夫有女人靠麼?”
這話一出,原先那還在感慨江彥亭實力的等人,紛紛是轉過頭來,不可置信的望向了衡權。
“這家夥,說這話也不覺著害臊嗎?依靠女人什麼的,算是件很光榮的事麼?”
對於衡權那番大言不慚的話語,當即便是有人憤懣出聲,隻不過這般話音之中多少都是有著幾分嫉妒的意味。
“權衡,聽見了麼?這算不得光榮的事情,怎麼從你嘴中說出來,反倒是變成了一件可以炫耀的事?”
“我要是你,定當早早離去了。”
江彥亭紅唇輕啟,繼續對著衡權毫不留情的諷刺著,似乎是想要借著眾人之力,將衡權內心給擊垮。
然而,衡權的心境在曆經了數次的成長與磨礪後,早就不可同日而語,這種程度的攻擊,於他而言,還算不得什麼。
“嗬嗬,無論是靠女人,還是自身實力,都是機緣的一種罷了。”
“至於你,想用這種低級手段惡心我,奉勸你還是跟易昭陽玩去吧,畢竟那個蠢貨可是會配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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