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是調酒界的天才,而她還在著凡爾賽。
“哈哈哈,”我尷尬地笑了幾聲,“如果你在我們的競爭對手那裡上班,我想我會很頭大。”
“是嗎?”江佳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認為那些酒館老板沒一個真正懂酒的,你是個例外。”
我?
懂酒?
我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
可江佳並不想解釋,隻是把那張紙條推給了我。
上麵的配方她記得清清楚楚,唯獨空出了一處地方。
我知道,那是留給我寫名字的地方。
我稍微思索了一會,提筆寫下了四個字。
“苦中作樂”。
這也是我對如今的生活的看法,以及對未來的一種憧憬。
雖然主基調是苦澀的,但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在苦中作樂。
今天江佳在我和秦鞘麵前露了這麼一手,我更加期待明天她的清吧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了。
酒香不怕巷子深,我有種預感,很快江佳的名字就會響徹整個調酒界。
不隻是整個海陵,此刻的我覺得全國乃至全世界,都沒有能和江佳抗衡的調酒師。
江佳收拾東西回去休息了,我留在酒館把那杯酒喝完之後,跑到警局去找陳墨雯。
我想看看追著季憐己的那群人抓到了沒有。
我到的時候陳墨雯剛從審訊室裡出來:“都問過了,跟以往一樣,都認罪,沒有一個願意捅出背後的老板的。”
“我估計就是高舒意,八九不離十。”陳墨雯揉了揉眉心,“隻不過沒有證據,就隻能是個猜測。”
我來找她不止這一個目的:“高舒意跟高家的關係呢?有什麼線索嗎?”
陳墨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們的猜測沒有什麼問題,高舒意應該就是高家的二少爺,而高杭比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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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兄弟?”
陳墨雯皺了皺眉:“不像,估計不是一家的。”
也是,像高家這麼大的家族,肯定會有很多分支。
陳墨雯的麵容看上去很是憔悴。
我關心道:“注意休息啊,查案也要以身體為重,老是這麼拚也不能持續作戰。”
陳墨雯點了點頭,眉眼中儘是倦態:“現在警局人手不夠,我帶著一個隊的人一直在查這件事,上麵已經有點不滿了,畢竟這麼長時間什麼都沒查出來。”
“可是杜哥不能就這麼白白犧牲了,如果我都不能給他討個公道,還有誰願意去做這個事情呢?”陳墨雯越說越委屈。
看來這個喜歡朝我撒嬌撒潑的小女人最近承受的壓力很大。
我抱了抱她安慰道:“我會一直堅持下去的,你也不要有太大壓力,這條路行不通我們就換一條路走,總會有辦法的。”
陳墨雯沉默地伏在我懷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察覺到不對,再看時,她已經在我懷裡睡了過去。
這是幾天幾夜沒合眼?
我輕輕地把她放在辦公室的小床上。
但即使我已經很輕很小心,還是弄醒了她。
“太困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她帶著歉意跟我說道。
說著她就要起身,我給她按了下去。
“睡會吧,你是不是幾天都沒睡覺了?”我的語氣很平靜,但是我的心情卻是猶如翻江倒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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