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季憐己驚訝過後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反應,“我承認他跟我想的不太一樣,但是我還是不會跟他結婚的。”
我知道這麼多年的刻板印象不是短時間能夠改變的,所以我也沒急。
你先愛上秦鞘,再發現他是秦家公子不就行了?
畢竟隻要愛上他這個人,他來自哪裡,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反正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
曾經的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吃起了薯條,不再去想。
他們倆之間的緣分很深,其實就算我不介入,或許最終也會交於一點。
我隻是試圖縮短時間罷了。
陪著季憐己說了會話之後,我就告辭了。
我去江佳那邊看看需不需要幫忙,怎麼開業前一天還在收拾的。
來到清吧門口,裡麵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樣的井井有條。
哪有需要她收拾的地方?
店裡開著幾盞昏暗的燈。
江佳一個人坐在吧台,盯著某處發著呆。
我輕輕地推門進去,沒有驚動她。
直到我的身體擋住了照在她臉上的燈光,她才抬起頭來看向我。
“想什麼呢?那麼入迷?”我輕聲問道。
江佳反問我:“哥,你第一次開店的時候,會不會緊張?”
呦,原來就這事?
我以為多嚴重呢。
我立馬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說道:“我那時候隻有對開啟新生活的興奮。”
“你也不要太有壓力,對望這個名字加上你的天賦,這家清吧的生意不可能差的。”我安慰她。
“是麼?”江佳喃喃自語道,“這是我第一次脫離我爹,自己出來單乾……”
“之前雖然我的工作也是調酒,但是這次不一樣了,這是我自己的店,我很害怕最後的結果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我寬慰她:“好了彆想那麼多,喝一杯好好睡一覺,從明天晚上八點開始,你將開啟一段新的人生。”
“這就是我之前心裡想的,我也是那麼做的。”
江佳采取了我的建議,拿起了調酒壺。
我接了過去:“你說加什麼,加多少,我來給你調。”
江佳跟我說了很多複雜的名詞,很多我聽都沒聽過。
最後還是靠著江佳手一個個指我才完成這杯酒。
再最後用調酒匙攪拌完之後,我學著秦鞘的樣子,把勺子上殘留的酒液點在手背上,然後嘗了一下。
嗯,如果這杯也是她即興原創的話,那她對於各種酒的味道和風格的了解可真是透徹。
一出手就是精品。
要不是清吧的主打方向跟音樂酒館不同,我都擔心我們會麵臨內部競爭。
在最後的收尾階段,我也有一點自己的小想法。
我從櫃子裡翻出了一罐乾桂花,把它們用鑷子粘在了杯口的內壁上。
淡灰色的酒體,配上金黃色的桂花。
不隻是外觀增加了一點亮點,在聞香上也多了一絲桂花的香氣。
江佳從我手中接過這一杯,並沒有著急喝。
“這是我上大學的時候自己搗鼓出來的酒。”她回憶道,“那個時候剛接觸調酒沒多長時間,對這麼多瓶瓶罐罐還不是很熟悉。”
“你倒是幫我完成了最後一步。”江佳用手撫摸著杯口的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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