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戲央奇怪地看著我:“找什麼呢?”
“找開關啊,”我還沒放棄,“你這藏得夠好的啊。”
喬戲央好似有些無語,“你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聲控嗎?”
我尋找的動作一僵,這倒是我沒想到的。
我從椅子上起來,“設計得怎麼樣?”
喬戲央瞥了我一眼,自顧自地走到我剛起來的椅子邊坐下:“哪有那麼快?我也不是神仙,我也需要休息的。”
“不急,不急。”我擺手道,“反正現在還沒到時機。”
她叫來了一個女人,那女人端了一杯咖啡進來。
等那個女人出去之後,她這才慢條斯理地問道:“你跑到我這兒來就是來問一句話?”
“什麼話這是?”我反駁道,“我這是對項目負責。”
“你這米奇妙妙屋的開門口令是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什麼米奇妙妙屋?”喬戲央失笑道,“我告訴你你也打不開,隻有我的聲音能打開。”
“切,沒意思。”我在她對麵坐下。
我看著她潔白如玉的手腕,以及上麵那條我送她的手鏈。
我不禁失了神。
喬戲央用臉擋住我的視線,“你老盯著我手看什麼?”
我回過神,“沒什麼,注意休息,彆太累了。”
說完這句,我如同逃離一般迅速離開了這裡。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逃。
但是方才我不受控製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就像是條件反射一般,無法抑製。
我站在樓下車來車往的路口,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
默默地點燃,深吸了一口。
想起的那些往事,並沒有多甜蜜。
因為其中有著杜之煥的存在。
最近都忙著賺錢提升實力,最重要的事情反而淡化了。
但我不可能忘記,由於濮召瀚對我莫名其妙的“針對”,導致了杜之煥的殉職。
我驅車獨自前往了杜之煥的安眠之地。
他並沒有像一般警察一樣葬在公墓,而是葬在了老家。
開到一半,我想起不能空手去。
找了個超市,我買了包煙,和兩瓶白酒。
來到墓前,不知何時擺放在碑前的鮮花早已枯萎。
我先用手把碑上的落葉撿拾乾淨,又撿了個樹枝掃了掃碑前。
我前掏出兩根煙,他一根我一根。
我知道他不抽煙,但是換個環境說不定有了新習慣。
隨後把一瓶酒放在碑前,一瓶我自己打開了。
我從車上拿了兩個小杯子。
倒滿了酒,灑在地上。
烈酒入喉,我沙啞地開口。
“兄弟,好久沒來看你。”
一陣酒氣湧起,我又強咽了下去,“我現在挺好的,帶著大家一起賺錢,那老逼也沒再找我麻煩。”
“殺你的那個已經死了,不過你放心,這一茬在我心裡沒過去,濮召瀚必須死。”
“我買下了你們的房子,”我坐在了墓前,“嫂子拿著錢去雲南了……也給我發過照片,你放心,她把自己照顧的挺好的。”
“你們的房子我也沒住,給嫂子留著呢。”我補充道,“說不準她哪天想回來了,家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