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果著就行了。
我現在隻想回家。
裙子嘛,穿得可快。
轉眼就穿好了,我也成功跳到了地上。
沒必要跟他告彆了。
直接滾就行了。
於是我以最快的速度往門口走,結果剛走了沒幾步,就被一股大力扯住了胳膊。
緊接著,身子一輕,又被扔回了床上。
除了梁墨冬還能有誰?
這一下來得突然,我看著他站在床邊,瞪著我,滿臉冰霜比剛剛更甚。
我害怕,忍不住縮了縮腿,這時,他像隻豹子似的欺上來,捏住了我的臉。
我一下子僵了,坐在原地不敢再動。
“還想裝到什麼時候?”他盯著我,這目光又凶又可怕,就像隨時都準備打我,“你以為你跑得了?”
我避開他的目光,小聲說:“今天這事我真的很對不起,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彌補,我……”
“林玫瑰,你再裝!”他手上的力氣重了幾分,咬牙切齒,凶狠至極,“我是讓你說今天嗎!”
“疼……”
我皺眉。
他鬆開了手。
他完全把我困住了,整個人猶如一個牢籠,將我完全地扣在了裡麵。
眼睛盯著我,嘴唇瑉成一條直線,一副要跟我耗到底的表情。
起初,我不說話。
他也不說話。
安靜。
緊繃的,焦灼的,劍拔弩張的,一觸即發的安靜。
終於,我受不了了,耷拉下腦袋,開口:“昨天那沒什麼好道歉的。”
受不了了,跑也跑不了,我索性說:“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虛偽,就是惡心,就是做作,就是滿口謊言,我就是個賣的,我就……”
“對不起。”他突然打斷我,“我道歉。”
還是那副表情。
冷若冰霜,但眼裡的怒氣已經下去了。
我低頭避開他的目光,說:“你什麼也沒說錯。”
他本來就什麼也沒說錯。
錯的是我到底為什麼要為了這種事情發瘋?
跟我爸似的。
不正常。
變態。
瘋批。
淨禍害彆人。
我應該去死。
“彆哭了。”他微微一動,胳膊摟住了我的腰,額頭貼住了我的,“是我不對。”
過了一會兒,又沉聲說:“以後不會再那麼說了……”說著,把我的頭摁進了他懷裡,“不會再拿那種話傷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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