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納族居住地通往塞羅韋的道路,在緩慢艱難地開拓前進著。
這片神秘而狂野的土地上,熾熱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而下,將熱帶叢林與南非大草原交織的地帶,烘烤得酷熱難耐。
斯瑪科是原來軍訓第二小隊的隊長,現在是一位堅毅的開拓者,正帶領著十人組成的尖刀小組,在這充滿未知與危險的熱帶叢林中,開辟著通往塞羅韋的道路。
叢林中,繁茂的枝葉像是巨大的綠色屏障,阻擋著他們前進的道路。
第二小隊的黑人青年德羅拉,現在是尖兵小組的開路先鋒,他手持鋒利的砍刀,走在隊伍的最前方,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力量與決心,斬斷那些堅韌的藤蔓和荊棘。隊長斯瑪科緊跟其後,手中拿著一根兩米長的梭鏢,身背1加蘭德步槍,腰裡攜帶著7軍刺,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一邊確保方向正確,選擇出最好開拓的道路。
突然,一條粗壯的帶著一身白色和褐色斑斕花紋的毒蛇,從草叢中竄出,吐著信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像一隻離弦之箭一般,張開大嘴,露出尖利的牙齒和血紅色分叉的蛇信,向著正砍伐著荊棘的德羅拉腿上咬去。
高度警惕的斯瑪科,已經發現了危險,迅速揮舞梭鏢,準確地擊打在毒蛇的心臟部位。
打蛇打七寸是一句華夏民謠。一般二尺三尺左右長的蛇,心臟部位就在七寸左右的位置,打蛇隻有打碎毒蛇七寸左右位置的心臟,最容易把毒蛇打死。
斯瑪科將德羅拉護在身後,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堅定的守護之意。
他小心翼翼地與身子柔軟速度快速無比的毒蛇周旋著,尋找著最佳的打擊時機。終於,在毒蛇發動攻擊的瞬間,他精準地用梭鏢砸到毒蛇的心臟部位,蛇頭和蛇尾都卷曲回來,纏繞在梭鏢上。
斯瑪科繼續猛地揮舞梭鏢,將纏繞在梭鏢上的毒蛇斬殺。
尖兵小組繼續前行,他們來到了乾旱的大草原。太陽高懸在天空,烤得大地乾裂,每走一步都揚起一陣塵土。遠處,一群獅子正慵懶地趴在地上,虎視眈眈地注視著這支闖入它們領地的隊伍。
斯瑪科隊長立刻讓大家圍成一個圈,手持武器,嚴陣以待。獅子群在公獅王的帶領下,開始慢慢靠近尖兵小組,低沉的吼聲在空氣中回蕩。
斯瑪科和十個尖兵小組一起大聲呼喊著,試圖用嚎聲嚇退獅群。
十人一起高聲呐喊,聲震原野,不可一世的獅子,要不是肚子不餓,要麼就是害怕了,張張大嘴,搖搖大腦袋,甩甩威武霸氣的鬃毛,泱泱地轉頭向著大草原遠處走去了。
斯瑪科身後的六個拿著加蘭德步槍的黑人青年,大鬆一口氣,緩慢的放下隨時都能發射出致命子彈的武器。
通往塞羅韋的道路,正在繼續開拓緩慢前進著。
經過一天的努力奮戰,他們奇跡般地開拓前進了三十公裡路程。
已經到了傍晚時分,近六十個開拓小隊成員,都已經疲憊不堪,但精神卻更加振奮,已經距離成功到達終點,又近了大約三十公裡這麼遠。
三小隊隊長圖拉姆和幾個隊員,到叢林中獵殺到了一頭角馬,準備享用這頭大草原的饋贈——角馬。
角馬屬是偶蹄目、牛科的大型食草動物。以前總以為它是野牛!要是我來命名,角馬應該叫野牛,角馬和牛長的差不多一樣的身材。
角馬有飄逸下垂的鬃須,長而成簇的尾,雌雄兩性角馬都長有兩隻彎角,從頭頂先彎向兩側,然後向後上方扭轉,雄性的角尖向內又寬又厚,非常光滑。頜下和頸下長著胡須狀的長垂毛。
角馬群平時活動時,一般有一隻強壯者屹立高處了望放哨,如遇天敵來襲,頭角馬會率領角馬群集體發起衝鋒像坦克車一般衝向前去,勢不可擋,直至脫離險境。
憑借強壯的體軀和力氣,角馬可以隨時趕走,來爭食的毛冠鹿、麝、鬣羚和其它有蹄動物。
成年角馬的天敵,有三色豺、獅子、野狼、獵豹、鬣狗等食肉動物。
角馬體型臃腫,在行進時弓腰駝背,步態蹣跚,在需要時卻能躍過兩米多高的枝頭。
角馬是食草動物,肉質細嫩美味爽口,今晚上的開發小分隊都有口福了。
他們熟練地生火,將角馬肉切成小塊,串在樹枝上烤了起來。不一會兒,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香氣。
吃過晚餐,他們燒了開水,讓每一個小分隊成員,都補充了水分,然後開始搭建帳篷,安排夜晚輪流休息的崗哨,還要準備好足夠的枯樹枝,要保障有一夜緩慢燃燒的篝火。
夜空中繁星點點,但夜風呼嘯著,吹得帳篷沙沙作響。熱帶茂密的叢林中,不知名的夜鳥,單調乏味地一聲一聲地叫著。草原深處,偶爾一陣高亢尖利的野獸嚎叫聲,為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恐怖和神秘的氣氛。
李一帆安排了隊員輪流站崗警戒,他自己則主動承擔了後半夜的值崗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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