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的身材至少比女人大一倍。
女人伸手要幫忙。
“我自己來。”
王海用力一抬,將櫥櫃又往外挪動了一下,然後站在門內,將櫥櫃複歸原位。
沿著台階下去,就到了這個房子的地下室。
女人舉著手電筒,邊走邊解釋:“這是我家男人給我留下的唯一能用的東西。”
“不錯,不錯!”王海怕打了一下四周的牆壁。
“這原本是個地窖,是用來儲藏大白菜和紅薯用的。結婚後,我男人將它偷偷改造成了地下室,又分割出兩個房間,冬暖夏涼,住在裡麵很舒服。”
“上房的屋子沒人住?”王海問。
“白天還繼續用著,晚上我和女兒隻在這裡睡覺。”
“有些潮濕,還有些涼。”王海關切地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自從你那天拿著刀子到我家後,第二天,我就和女兒搬到了地下室居住。”
“罪過罪過!”王海心裡一邊懺悔,一邊仔細檢查地下室。
地下室一共兩間,裡麵的臥室門口掛著半截布簾。
透過布簾,王海看到侯玉茹的女兒還睡在蚊帳中。
輕輕的鼾聲此起彼伏,這說明兩人的舉動並沒有驚動熟睡中的孩子。
侯玉茹舉著手電,沿著另外一側樓梯向上走。
王海跟在後麵。
又是一道厚重的木門。
打開門閂,推開木門,兩人的麵前是一隻衣櫃。
衣櫃不大,也不沉。侯玉茹稍一用力,便推了開去。
侯玉茹劃著火柴,點燃了燈台上的煤油燈,屋裡頓時亮堂了。
兩人所站的位置是一間臥室,靠南邊窗戶位置是張土炕。
炕上鋪著被褥,支撐著蚊帳,三兩件破爛的家具靠牆擺著。
端著煤油燈燈台,王海跟隨侯玉茹來到客廳。
客廳中堂位置掛著一幅字畫。字畫下是張桌子,桌子兩邊是兩把太師椅。
牆上的字畫內容是鬆鶴延年,王海無心端詳,瞅了一眼,便認定它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縣城的地攤上這樣的印刷品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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