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女人對我有一絲一毫的好感,讓我舔她的腳後跟,我也願意啊!馬三力心說。
“怎麼不說話?”正在鏡子前梳妝打扮的女人問。
馬三力恍然一驚,迅速從女人的後背,挪開貪婪的目光,點點頭,又搖搖頭,問:“你剛才說啥?我沒有聽明白!”
侯玉茹臉色瞬間黯淡,美豔的臉龐顯出失望的神色,又將剛才的話,重重地重複了一遍:“我剛才說,這次的誤會真的大了。香香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我擔心王海一個人解釋不清,香香跳河或者跳崖自儘,咱們是不是一輩子都良心不安?”
馬三力點頭如敲鑼,回應道:“說的對,說的對。解鈴還須係鈴人。我看隻有你親自給香香解釋,她才會相信你倆之間是清白的。”
狐媚子扭過頭,眉梢微微跳了跳,露出難以察覺的懷疑神色,心想:你怎麼知道我倆是清白的?
侯玉茹白淨的臉蛋上泛著紅暈,左臉比右臉稍微隆起一點,馬三力一臉關切地問:“沒事吧?”
侯玉茹麵皮抽搐,輕哼一聲道:“臉疼倒沒什麼,主要是心疼。”
馬三力不解侯玉茹話中的意思,忙問:“心口疼的話,要不你躺炕上睡一會兒,我去給咱們繼續收拾?”
侯玉茹看了一眼王海停在院子裡的二八大杠,道:“讓司機大哥給咱們幫忙看一下院子,咱倆現在去追他們。最好當麵給柳香香解釋清楚,免得她想不開……”
姚家莊在山坡上。
沿著下山的路,很清楚地能夠看見王海正沿著田間地頭的小路,追趕一個騎著小母驢的女人。
自行車的速度顯然要比人的奔跑速度快很多。
柳香香似乎是在故意氣王海。
看他快要追上時,她便猛踢小母驢的肚皮。
小母驢便加快腳步朝前奔跑。
看王海體力不支,追不上的時候她又勒緊韁繩,讓小母驢放慢腳步。
如此十幾回合,王海已經體力不支。
行屍走肉般將妻子追到了北河邊的蘆葦叢附近。
人不見了,小母驢也不見了。
王海四下張望,學著小公驢叫了幾聲。
“嗯昂嗯昂……嗯昂嗯昂……”
你彆說,王海模仿公驢的叫聲,還真像那麼回事!
竟然把躲在蘆葦叢中默默流淚的柳香香逗笑了。
小母驢聽到蘆葦叢外傳來公驢的叫聲,更是忍不住掙脫掉主人的手,朝公驢叫聲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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