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蕭峰喊叫,王耀武用同樣的方法,從提兜取出白色細繩,將蕭峰的嘴勒住。
蕭峰雙手被反綁,跪在客廳地板上,身體不斷扭動,試圖掙脫繩子的束縛。
王耀武手提利刃,坐在蕭峰對麵,默默打量著縮成一團的男人。
想起老婆梨花帶雨,泣不成聲時的樣子,王耀武恨不能將眼前的混蛋,碎屍萬段。
但理智告訴他,殺人是要償命的。他此行的目的,不是殺人,隻是報仇,給妻子佟紅桃出口惡氣,給跪在他麵前的這個雜種一點教訓。
他也答應過妻子,給蕭峰一個教訓後,弄點錢,然後兩人遠走高飛。
在蕭尚仁手下乾了多年,他了解蕭尚仁人麵蛇心的做事風格。
無論打殘或者打死他的兒子,自己即便逃到天涯海角,蕭尚仁都不會放過自己。
更何況,他上麵還有一個能量極大的親哥哥胡翰雄。
王耀武站起來,抬腳在男人肚子上狠狠踢了兩腳。
男人蜷縮著身體如死狗一般,後又掙紮著爬起來,將頭點在地上求饒。
王耀武摘下頭套,露出長滿麻點的長臉。臉色陰沉,眼神透著寒光。
“大哥,是你?”蕭峰看是王耀武,跪著過來,一臉激動地抬起頭,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我是蕭峰,我是蕭峰,大哥你不認識我了?”
“啪,啪!”王耀武甩手給了蕭峰兩個耳光,“你他媽的想女人,想瘋了。你嫂子你也敢綁,你嫂子你也敢上,你嫂子你也敢威脅……”
蕭峰一臉痛苦,使勁搖頭,隻可惜嘴巴被繩子勒著,隻能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咚!”王耀武抬起腳,對著蕭峰的麵門,狠狠蹬踹一腳。
蕭峰一個翻身,翻滾在地,嘴巴和鼻腔頓時有血冒出。
鼻血、口水、淚水,三體合一,順著嘴巴流下來。
蕭峰搖晃著腦袋,又不斷磕頭,意思是:你搞錯了。這事不是我乾的。
蕭峰越是求饒,王耀武越生氣。
想到美麗的妻子,差一點被這個混蛋先奸後殺,沉屍枯井,王耀武將手中的利刃舉起,又放下。
王耀武瞅了一眼餐桌旁邊的木椅子,提起椅背,對著蕭峰後背,狠狠一擊,蕭峰被打在地,整個身體癱軟如泥,隻有喘氣的力氣,嘴裡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蕭峰依然搖頭,示意曾經的戰友,你老婆不是我綁的。
王耀武累了,此刻的他,隻想動嘴,不想動手。
因為他清楚,再給蕭峰兩下子,這雜種可能就沒命了。
於是,坐下來,點燃一支香煙,手指著躺在地上的男人,罵道:“蕭峰,你他麼真狠啊。我平時對你怎樣?可你呢,你對我怎麼樣?”
蕭峰自知理虧,微閉著眼睛,默默地喘氣。
王耀武踱著步子,手指著地上的男人繼續罵:“要不是為了你,我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我怎麼會見死不救?現在外麵,全秦都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通緝犯,四處都貼著追捕我的通緝令,說我是亡命之徒,說我是殺人犯?你他麼不幫我,花天酒地地在這裡玩女人,還嫌不過癮,趁我不在家,連你嫂子也敢綁?你他麼活膩了!”
說著,抬起腳就要往男人身上踩。
男人滿臉汙血,身體本能地往後退,
一臉痛苦地搖頭解釋。
王耀武抬起的腳剛觸到蕭峰的臉上,便停止了。
五秒鐘之後,他選擇收回。
釘著鐵掌的陸戰靴,真要一腳下去,蕭峰的腦袋就像西瓜一樣,被直接踩碎了。
看著死狗一樣,身體蜷縮成一團的男人。王耀武覺得氣消得差不多了。
於是,返回地下室,挑選了幾件自認為值錢的古董,裝進了提兜裡。
光著身體的一男兩女也被王耀武帶到客廳。
看著手拿利刃麵前晃來晃去的男人,四人皆嚇得淚流滿麵,不斷磕頭求饒。
時間差不多了,王耀武覺得目的已經達到,便打算離開這裡。
抓起提兜,起身要離開。
蕭峰伸腳勾住男人小腿。
王耀武舉起利刃,試圖讓蕭峰鬆開,卻看到他不斷地搖頭,眼神中流露出聽我解釋的神色。
“不喊不叫,我就給你把嘴巴上的繩子鬆開。要是敢大聲喊一句,這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可就出來了!”王耀武威脅道。
蕭峰猛烈點頭,王耀武突然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於是,蹲下身體,將蕭峰嘴上的繩子解開。
“大哥,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蕭峰極力辯解,“我什麼時候綁嫂子了?我哪有那個膽量啊?”
“啪!”蕭峰從提兜裡拿出了蕭峰的日記本,狠狠甩到他臉上。
“沒有膽量?哼!這本日記難道不是你的嗎?這可是你嫂子,從你的房間偷偷帶出去的。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你真不怕我一刀宰了你!”
“真要是我乾的,你現在就一刀捅死我算了,可是耀武哥,大嫂真的不是我綁到這裡的。”蕭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顫抖的嘴唇發出極其真誠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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