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署的特戰隊員押解出彆墅。
蕭峰上了另外一輛更大的黑色商務車裡。
車上坐著四個壯漢,紋身、墨鏡、黑綢衫,臂膀如小腿一般壯實。
剛出牢籠,又入煎鍋。他希望警署的人將他帶走。
不但能得到最好的救治,最多兩天時間,自己就能恢複自由之身。
現在的情況和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這些人,衣著打扮,明顯是黑幫組織。要弄死像他這樣的小赤佬,還不跟踩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看蕭峰渾身哆嗦,不住地扭頭望向窗外。
腦門帶著疤痕的壯碩男人,拍了怕蕭峰,嗬嗬一笑道:“小兄弟,彆緊張。我們受你父親委托,接你回家看病。”
“真的嗎?”蕭峰兩眼頓時泛光,感覺自己又從地獄的邊沿爬了上來。
“路途遙遠,睡一覺就到了。”說著,壯漢從腳下拿出一塊沾滿藥水的布子,在蕭峰的口鼻處一捂。
身體很快癱軟,腦袋一歪,斜靠在座椅背上,沉沉睡去。
副駕駛的車窗搖了下來。一位身材豐腴的中年女人,摘下口罩和帽子,向路邊的王海微微頷首。
三叔的貼身女管家?王海想起來了,上次去三叔許開嶺府上,他見過這位穿著旗袍的女管家。
四十歲左右,鵝蛋臉、白皮膚,波浪卷,如煮熟後的鴨蛋,又如田野中熟透的蜜桃,柳腰梨臀,有著如狼似虎的迷人氣質。
王海被黑衣女人的氣質所折服,目送著商務車漸漸駛離,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這下,王署長有救了。”柳香香從路邊的陰影裡出來,將整個抓捕過程看得清清楚楚。
韓達君光著膀子,穿著褲頭,和兩個衣不遮體的女人一起,被押解上另外一輛商務汽車。
挽著男人的胳膊,一臉幸福:“我的確沒有看錯。王海是一個真正可以依托一輩子的男人,而韓達君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看來我的選擇是對的。當初真要嫁給韓達君,我這輩子就完了。”
柳香香一轉身,發現王海不見了。
再一回頭,又發現他抱著一箱白酒過來,後麵跟著馬三力。
“老馬哥,快去,快去,趁他們不注意,給咱再抱幾箱白酒。”
特戰隊員,正忙著清點文物,打包裝箱。
趁人不注意,馬三力在王海的掩護下,又給自己的桑塔納轎車後備箱,放了七八箱頂級茅子,和十多條頂級華子。
三人開著車,連夜回到新灃縣。
對於好煙好酒,王海並沒有多占的意思,在車上就和馬三力商量好了,三人平分。
馬三力希望不算柳香香,兩人一人一半。
無奈香香姑娘,一句一個老馬大哥,一句一個老馬大哥您辛苦了。
馬三力隻好笑嗬嗬地欣然接受。
車子開到新灃縣柳樹園時,天空已經微微發亮。
柳香香敲門,王海將茅子和華子,從車上卸下來,蹲放在門口。
柳福海開門,看到麵前的兩個人,以及眼前的貴重煙酒嚇了一跳,聲音顫抖著問:“你倆,你倆這是半夜盜了供銷社?”
“爸,你看你,一大早胡說什麼呢?”柳香香眨了眨水潤的眸子,噘嘴埋怨父親,“你女兒連彆人家果樹上的一棵桃子,都不會偷摘,怎麼會乾那種事?”
柳福海盯著乾兒子,神色尷尬問:“你,你不是和香香離婚了嗎?怎麼有臉來我家?”
王海笑笑,沒有說話。他知道,此刻說的再多,也無法修正自己在老丈人眼中的印象。
柳香香將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給父親詳細講了講,特彆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了父親。
柳福海一聽,深深地感慨一聲:“看來,是我錯了,是我看走了眼。我的老傳統思想,差點害了你們的幸福。看來韓達君不是過日子的人,和咱們不是一路人。幸虧……”
柳福海的眼眶有些濕潤,急忙催促道:“你看,站在門口乾啥,咱們趕緊回屋去,趕緊把東西搬進去,小心彆人看見。
兩人進屋。
母親急忙給兩人做了早餐,吃完收拾乾淨後,對老伴柳福海使眼色:“今天,我和你爸打算到你二姐家去一趟。估計得一整天,晚上八九點我們才會回來。你們昨晚一宿沒睡,好好睡一覺,彆把身體累壞了。”
“媽,你說什麼呢?睡個覺,怎麼會把身體累壞呢?”母親的話裡本來沒有那個意思。
柳香香卻以為母親善意提醒他們不要在床上太折騰。
兩個男人都不懷好意地笑了。
父母走後,柳香香從裡麵反鎖上了家門。
一轉身,跳到王海身上,將嘴唇對著王海的嘴巴道:“吻我!”
王海瞅了瞅院子四周,思考了兩秒,還是覺得不夠安全,於是把著柳香香的大白腿,像端著一隻尿盆一樣,將女人端著進屋。
王海坐在床邊,柳香香騎在他腿上,兩人擁吻了很長一段時間,嘴唇都感到麻木了,才停止下來。
氣喘籲籲,竟然各自出了一身汗。足見唇齒相依,吸力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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