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香容貌極美。
現在她慵懶地躺在王海懷裡,圓潤的臉蛋泛著紅光。眸子清澈,唇紅齒白,一顰一笑間,儘顯女人的溫柔與嫵媚。
聽到敲門聲,二人不由得一驚。
“不用緊張,我是陳剛,奉先生之命,前來看望你們。”陳剛悄然道。
“我沒事,告訴老頭,我很好。”王海回應。
“那你們繼續,我們就不打擾了。”陳剛完成了任務,開口道彆。
“等一下,我有事找你。”王海與柳香香穿好衣服,開門邀請三人進屋。
屋外雪花紛紛揚揚,屋內小炭爐爐火旺旺,溫暖舒適,有股淡淡的甜香。
這是女人身上特有的脂粉味道,洗完澡化了淡妝的鳳鈺卿身上也有類似的味道,隻是沒有這般濃烈罷了。
胡令能鼻息翕動,尋找味道來源。
陳剛掃視一圈,發現枕頭邊的蕾絲小內內,將臉扭向一邊。
王海忙著讓座,女主人忙著沏茶,隻有鳳鈺卿將床上的被角往上拽了拽,遮住了床上女人的貼身衣物。
看到王海毫發無損,陳剛麵露喜色。
鳳鈺卿揮拳打了王海胳膊一拳。
胡令能伸出雙臂,緊緊抱著麵前的男人,神色激動,道:“老弟,見到你比見我到親娘,還令人激動。”
王海腦袋緊貼著胡令能肩膀,神情愧疚,語氣誠懇道:“為了我,讓你們犧牲這麼大,我王海實在對不住大家。”
“都是自家兄弟,談何對不住?”鳳鈺卿爽朗一笑,道。
“說得對。”胡令能鬆開王海胳膊,審視著死裡逃生的小兄弟,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我們都有維護社會正義的良知,就不要說這樣客氣的話。”
不苟言笑的陳剛微微頷首,表示同意:“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如果各位今天不來新灃,我今晚就會到秦都去找你們。”王海神情嚴肅,目光炯炯。
“你想今晚就行動?”鳳鈺卿聽出了王海內心的想法。
王海點點頭,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未婚妻,露出憂鬱神色:“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香香姑娘。”
說完,抿嘴朝未婚妻笑笑。
女人吐了吐舌頭,翻了個漂亮的白眼之後,最後又用那雙明豔的桃花眸子,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展現了難得一見的古靈精怪的一麵。
陳剛接過柳香香遞來的茶杯,小口喝了一口,道:“假如信得過我,我送香香姑娘回學校去。”
“這樣最好。”鳳鈺卿替王海說了他想說的話,“事不宜遲,今天晚上咱們就開始行動。”
陳剛駕車送柳香香回學校。
三人坐在屋內繼續討論計劃。
“整個姚家莊的人都在傳我被大火燒死了,半個新灃城的人都為我感到惋惜。”王海凝視著麵前的兩人,話鋒一轉,道,“這點小伎倆,騙得了吃瓜群眾,卻無法讓蔡俊臣和餘天明他們相信。”
胡令能左手托著下巴,低頭凝視著桌上的茶杯道:“你的意思是蔡俊臣一定會安排人去開棺驗屍,尋找謊言背後的證據。這對王署長極為不利。”
“是的。”王海頷首道。
“這樣,他們就掌握了主動權,會反告王署長冤枉了他們。最後,將這件火燒姚家莊的事情,定性為入室盜竊案。勒令王署長去抓人。王署長即便抓住這幾個小混混,他們在蔡俊臣和餘天明的庇護下,最多關兩天了事。”鳳鈺卿分析道。
“如果抓不到小混混,作為負責全縣治安工作的治安科科長,極有可能被勒令辭職,或者調往更加偏僻的鄉鎮治安辦工作。”
胡令能分析完,自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夥賊人算盤打得精啊!無論怎樣,結局都是他們贏啊!”
一時陷入到沉默中,三人默默地喝著茶,誰也沒有說話。
鳳鈺卿忍不住問:“王海,說說你的想法?”
“我看我們未必會輸。”王海目光堅定,胸有成竹道,“今晚,我們到縣城麻將館、ktv、茶樓歌廳去找找那幾個小混混。”
王海道:“他們雖然蒙著臉,但眼睛卻在外露著,更何況他們的聲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既然你能分辨出他們的聲音,能不能告訴我,餘天明有沒有去姚家莊?”胡令能急於知道餘天明的情況。
王海眼神微微一晃,道:“餘天明的聲音,我沒有聽到,但羅中立那冷脆的娘娘口音,倒是特征明顯。”
“我就知道,羅中立為了討好他的新主子,一定跟著去了。”胡令能憤憤不平道。
“想必兩位風塵仆仆從秦都過來,還沒有吃飯吧。”王海道,“正好,我也沒吃飯。睡了整整一個白天,現在饑腸轆轆,咱們去吃頓好吃的。”
王海、胡令能、鳳鈺卿穿著便服,戴著帽子,悄悄從四合院出來。
兩人驚奇地發現,四合院後院的牆上,開著一扇木門。王海輕輕一推,木門便開了。
馬三力和侯玉茹站在台階上,欣喜地望著三人。
“怎麼回事?”鳳鈺卿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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