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深吸一口氣,又徐徐呼出去,感慨道:“有,怎樣,沒有,又怎樣?”
“我是你姐夫,是你最信任的親人之一,彆用滾刀肉一樣的語氣和你姐夫說話。”
“有,我承認。出獄後的那天晚上,我不但翻牆進了侯玉茹家院子,還在咱家菜地的草房子裡,將侯玉茹的衣服給扒光了。不,事實是她自己親自脫的,最後我們還到北河裸泳了一會兒。”
“彆瞎扯。裸泳是你入獄前的事。你後麵提到的這事,倒是沒聽外麵的人說起過。”
“還有什麼想知道的?”王海問姐夫。
“侯玉茹家的院牆,是不是你掏錢買的材料,雇的工人給加高的?”
“沒錯。”王海大方承認。
“她的工作,是不是你幫忙找的?”
“沒錯。”
“她女兒上了縣城最好的幼兒園,是不是你幫的忙?”
“你怎麼比那私家偵探還厲害。對我倆之間,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調查了解得這麼清楚?”
“彆貧嘴,說是,還是不是。”
“是!”
“好。馬三力有一次欺負侯玉茹,你是不是幫著侯玉茹把馬三力打了一頓?”
“是。”
“後來又擔心侯玉茹和馬三力住在房東劉明善家,被馬三力欺負,主動又給侯玉茹租了玉品軒隔壁的院子?”
“是的。”
“房租是你幫著交的。”
“是我交的,侯玉茹帶個孩子,身上也沒錢。”王海解釋道。
“人家在馬三力的服裝店打工,每個月的工資,是彆的服裝店員的兩倍。你說人家沒錢。就你有錢?”
王海不但有錢,而且錢多的還花不完。但他來錢的方式太過特殊,即便告訴姐夫,他也不會相信。王海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告訴他為好。
姐夫撇撇嘴,接著埋怨:
“你一不種地,二不打工,三還是個學生。我還知道最近三年,爸媽沒有給過你一分錢。按照常理,你才是最可憐,最窮的那個人。你連自己都養活不了,還接濟侯玉茹?你實話告訴我,接濟侯玉茹的錢,是從哪兒來的?莫不是你偷銀行,搶銀行搞來呢?”
王海聽姐夫這麼一說,一臉無奈地苦笑道:“我真要是敢乾那違法犯罪的事情,王正義和那幫治安署的人,還會對我這麼好?”
“興許,人家是看上你親爹手裡的權利,想著巴結巴結你,之後,借著你這根藤,往上爬。”
“我親愛的姐夫。你的腦洞,開得可真夠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