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房卡,進了房間。洗漱完畢之後,柳香香嬌軀一顫,先王海一步,溜進了被窩。
等柳香香睡著之後,王海悄悄起床,將寫有自己電話號碼的便簽,輕放在女人枕頭邊。
“香香:我的寶貝,孩子找不到,我也睡不著。我到街道上溜達溜達,醒來後,給我電話。愛你的小海。”
王海穿好衣服,出門前,拿起賓館的電話放在耳邊,嘗試著撥了一下自己的手機號碼。
沒有問題!賓館的電話可以打外線,我的電話也能正常接收。王海朝睡美人回望了一眼,悄悄地合上了賓館房間的門。
來到空無一人的街道,男人緊了緊衣服,朝永寧門外護城河橋洞方向,急匆匆走去。
剛走到橋下,就看到陳晚秋穿著單薄的白色連衣裙,出現在橋洞下。
男人感到震驚:“我還沒呼喚你,怎麼就出來了?”
冰清玉潔,美豔絕倫的女鬼陳晚秋,笑笑道:“午夜十二點還沒到,你都在心裡默默地呼喚我,你以為我聽不到啊!”
“對不起,是我找孩子心太切!”王海頷首道歉。
“林小娥怎麼說,也是幫助過我的人。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我的恩人。恩人有難,我不出手幫助,是說不過去的。”
“您重情重義,不愧是大家閨秀。”王海送上一股彩虹屁。
“彆專挑好聽的說。”陳晚秋走到王海跟前,背對著男人,望著被大雪覆蓋的護城河,以及河邊二十多米高的千年古城牆,目光柔和道,“真是一座氣勢恢宏的千年古城,如果有機會到這裡一覽風光,也算彌補了我活著時候的遺憾。”
“這有何難!隻要能找到孩子,我天天晚上陪你到這裡來賞燈觀月,遊玩古城。”
陳晚秋抿嘴淺笑,輕哼一聲道:“我感覺你在跟我講條件。假如找不到孩子,是不是就不會陪我一起逛古城了?”
王海苦笑道:“瞧您說的,怎麼會呢?賞燈觀月,逛古街,自然要有一個好心情。孩子找不到,誰還有心思去閒逛啊!”
“貧嘴!”陳晚秋轉身瞪了王海一眼,水潤的眸子裡,滿是柔和,“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
陳晚秋身材極好。穿著白色的薄紗裙子,有著不輸泳裝模特的曼妙身姿。
王海癡癡地望著女人,一時也難以分辨眼前的大家閨秀,到底是人,是鬼。
“怎麼,還沒看夠嗎?”陳晚秋嗔怨一句,王海及時收回貪婪的目光,順勢將流到嘴角的口水吸溜了回去。
“你穿這麼少,不怕冷嗎?”王海試探著問。
“我熱過嗎?你什麼時候覺得我身上有溫度呢?”陳晚秋笑笑,反問男人。
“哦,對不起!”王海露出恍然神色,“是我淺薄了。”
“想看我穿冬裝是什麼樣子,明天晚上,就在‘祭品店’,幫我買幾件時尚的紙紮的冬衣,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它燒了。下一次,你就會看到一個穿著冬裝的我。”
“這個好辦。”王海點頭答應,問,“你說,那個孩子會去哪裡?”
陳晚秋望著飄飄灑灑的雪花,若有所思道:“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在這裡做了地毯式搜查。沒有孩子吃完糖葫蘆留下的任何竹簽子。這說明,孩子極有可能被賭場的另外一撥人,用其它方式帶走了。”
“怎麼會呢?”王海提出質疑。
“怎麼不會?”陳晚秋揚了揚眉毛,反問道,“其實,在林小娥第一次走進賭場,找她男人的時候,賭場的女老板,也就是你嘴裡的那位大姐大,就已經看上了林小娥。”
“看上了林小娥?嘶……”
王海吸了一口涼氣,他隻是單純地想著孩子可能走丟了,或者去了親戚朋友家,沒有想到,林小娥的孩子,極有可能被賭場的人綁架了。或者藏在了某個不為人所知的地方。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王海追問道。
“誰會跟錢過不去!”陳晚秋以一個富家小姐的口吻,對男人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賭場的大姐大,看上了林小娥,希望她能在賭場上班,幫她們賺更多的錢。”
“林小娥不會賭錢啊!”王海剛一說出口,就覺得自己說了一句沒頭腦的話,擺擺手,恍然道,“她們還做皮條生意。尤其那些贏了錢的男人,在興頭上時,往往會一擲千金,花大把的錢,用在女人的肚皮上。”
陳晚秋輕哼一聲道:“看來,在這個世界上,最懂男人的,不是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而是趴在女人肚皮上的男人。”
“同性相吸,異性相斥。臭味相同的人,更容易聚堆。”王海平靜道。
陳晚秋嘴角勾了勾,用一種複雜且奇怪的眼神盯著男人,歎息道:“你口味可真重!”
“啊,我口味重嗎?”王海伸手指了指自己鼻尖,一臉無辜道,“我說的是事實!”
“還事實,呸,不要臉!還好意思解釋!”陳晚秋露出嫌棄神色。
真是一百年前的女鬼,好沒見過世麵!下次,帶她去一趟會所,讓她見識見識,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王海望著女鬼的背影,心裡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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