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被連拉帶搡推出門去,胡令能一個反手,將防盜鐵門重重關上。
“砰!”
一聲巨響,防盜門發出“嗡嗡”的震顫聲。
鳳鈺卿用力掙紮著坐起來,手指著胡令能背影道:“你看,你看,就這格局和水平,你說,我怎麼可能會愛上這麼一個人呢?”
秦寶寶啐了一口,生氣道:
“老胡,今天,要不是看在鳳鈺卿生病的份上,我非拿棍子,跟你乾一架不可!你他麼的,太不識抬舉,太自以為是,真是氣死我了!”
“還有……”
秦寶寶被男人剛才無禮舉動,氣得胸脯一顫一顫,她補充道,“鐵門被你摔壞了,必須給我買個‘鋼門’裝上!靠!”
“鋼門?嘻嘻嘻,嘻嘻嘻……肛門?”
看到秦寶寶單手叉腰,手指著防盜門,一本正經地罵胡令能,鳳鈺卿突然想到了什麼?手捂著臉,拉住秦寶寶胳膊,忍不住偷笑。
“嘻嘻嘻,嘻嘻嘻……”
很快,憋得臉色漲紅的兩個人,笑出了豬叫聲。
柳香香一臉懵逼,瞅了瞅走出門的王海和胡令能,問秦寶寶和鳳鈺卿:
“胡警官怎麼了?他把王海叫出去,不是想和王海打架吧?”
胡令能已經往下走了三個台階,停下腳步,聽到三人的對話後,又轉身回來,指著屋內的三個女人道:
“這是男人之間的恩怨,你們三個女人,少摻和。老老實實給我在屋裡待著!”
“不對,胡令能要和王海打架!”秦寶寶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急忙去拉門。
卻發現防盜鐵門,怎麼也打不開。
走下樓梯的那一刻,胡令能朝站在門內,不停搖晃鐵門的秦寶寶和柳香香神秘一笑,將防盜門上的鑰匙,在指尖晃了晃。
胡令能是“反扒”線上的一名老兵,手法熟練,堪比盜竊老手。
在王海進屋的那一刻,胡令能就已經悄悄將桌子上的房門鑰匙,捏在了手心,在將王海推搡著出門的那一刻,隨手就將防盜門上,從外麵鎖上。
“兄弟,我敬你是條漢子。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胡令能故作平靜問。
王海兩手一攤,露出為難表情,道: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是秦寶寶給我電話說,鳳鈺卿昨晚喝酒喝醉了,又發起了高燒,讓我務必回一趟新灃縣。”
胡令能背對著王海,冷哼一聲道:
“你彆裝得那麼無辜。你老婆柳香香剛才不是說嗎,是你欺負了她。請你告訴我,昨天她去你家,你是怎麼欺負她的?”胡令能揚起腦袋,一字一字道。
“我沒有欺負任何人。”
王海沉聲道,“對於鳳鈺卿鳳警探,我尊敬她,如尊敬老娘一般,怎麼會欺負她呢?胡sir,鳳鈺卿昨晚將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又發起了高燒,你應該問自己,問她才對。一臉怨氣地質問我,毫無道理。”
“你小子彆裝蒜。鳳鈺卿表麵不說,但愛你愛到了骨子裡。除夕之夜,本是萬家團聚的日子,她卻跑到你家裡來,要求過夜?”
胡令能臉皮抽搐道,“你小子在耍什麼花招?家裡占一個,還在外麵勾搭一個?你以為我不知道,新灃縣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是出了名的大流氓?”
王海感到憤怒,但他還是選擇隱忍,在新年的第一天和人打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尤其在三個女人麵前,他不願意招惹麵前這個被情所困的男人。
“我是不是大流氓,自有老天評價,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另外,我鄭重地告訴你,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鳳鈺卿的事情,更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要想知道她為什麼除夕之夜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你最好去問她。實話告訴你,我真的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未婚妻都說了,鳳鈺卿去你家,是你把她欺負走的?”
王海揚起頭,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盯著胡令能,朗聲道:“除夕之夜,本是萬家團聚的日子,鳳鈺卿沒有和母親在一起,更沒有和你在一起,而是不遠百裡,冒著嚴寒,跑到我家,說要和我們一起度過除夕之夜。”
胡令能表情一滯,眉頭皺成“川”字,凝眉思索中。
“我是有老婆的人,除夕之夜,我會允許其她女人在我家過夜嗎?”王海手指著秦寶寶位於二樓的窗戶,朗聲道。
趴在窗口的三人,時刻注視著樓下兩人的舉動。
柳香香聽到後,抿嘴偷笑,心說,我和王海的感情堅如磐石。我們從小青梅竹馬,啊,不,我們指腹為婚。誰也彆想在我和王海之間插一杠子……
秦寶寶無奈搖搖頭,轉身返回臥室,一副愛咋咋地的神情。
鳳鈺卿朝兩人站立的方向大喊道:“胡令能,你誤會王海了。我去找他,真的是為了工作。”
胡令能看了一眼趴在窗口的鳳鈺卿,心想,我這麼關心你,到現在你還在替王海說話。
忍無可忍的瘦高個,吞咽了一口唾沫,紅著眼,威脅道:“我不管是公還是私,小子,我警告你,離我喜歡的女人遠一點,最好,永遠不要見她。”
“我和她之間的正常交往,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少他麼在我麵前裝比?”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王海怒喝一聲。
“你個臭流氓,我弄死你!”胡令能終於爆發了,他揮舞著拳頭,直擊王海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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