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有什麼事情,柳寒林不會不通知他的。新灃縣一帶,除了馬三力,就數柳寒林最為靠譜。
但和柳香香相比,柳寒林對他的關心,卻不及關心他村花老婆的一半。
火急火燎地趕回家,王海卻被躺在被窩的秦寶寶告知,柳香香從昨天下午離開這裡之後,到現在還沒回來。
如被棍棒猛擊頭部一般,王海感到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在地。
“你怎麼了?”
身體虛弱的秦寶寶,掙紮著從被窩裡坐起,一臉關切道。
“沒,沒什麼?可能一夜沒睡,太過疲勞了。”
關上客房臥室門,王海踉踉蹌蹌地扶著扶手上了二樓,推開了他們臥室的木門。
果然,床上的被子疊得整整齊齊,屋裡屋外,不見柳香香的蹤影。
“她生我氣了。準確地說,她吃醋了。”
看著屋內熟悉的家具和衣服,王海喃喃自語道,“是我冷落了她。”
就在王海抓著頭皮,坐在床邊不知所措時,秦寶寶一臉疲憊地走上樓來。
“你得去找她,她一個人在外麵,很容易出事情。”
“我也這麼認為。”王海伸手抓住秦寶寶胳膊,道,“你彆怪她吃你的醋。這裡很安全,就在這裡休養,哪兒都彆去,你的身體要恢複到以前的狀態,還需要至少一周的時間。”
“都是女人,我懂,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秦寶寶灰白色的臉蛋,終於泛起一圈紅暈,看著英俊的男人,微胖女神不知怎麼,心頭湧起一股又心疼又難過的莫名感覺。
查看完彆墅裡的物品,王海發現柳香香帶走了幾件衣服,一個背包。
“回娘家去了。”王海心說。
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廚房摸了兩隻冰冷的包子揣進懷裡,跨上二八大杠,以每小時30千米的騎行速度,朝新灃縣柳樹園村方向騎去。
十點不到,男人來到了嶽父嶽母家門口。
停好自行車,王海低頭瞅了一眼自己,一路急行,白霜和冰花已將自己包裹住了,看起來,像一隻冰凍的雪人。
他摘下手套,推門。發現門從裡麵關著。
給她一個驚喜!王海露出一絲邪笑,騎著二八大杠繞到屋後。
屋後是一條廢棄的長滿枯草的小徑。天氣陰沉,氣溫低下,厚厚的白霜凝結在枯草上,像鋪了一層雪。
男人身輕如燕,熟練地趴上牆頭,腳蹬牆磚,悄然翻進後院。
天氣寒冷,驢圈的門上掛著厚厚的草簾。掀開草簾,公驢正蝸居在草窩裡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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