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虎帶著十個兄弟,都沒有乾掉王海,反而被他給,給……打傷了。”
“你們現在在哪裡?”
“剛從醫院出來。”
“現在去單位,在辦公室等我。”
“是。”
掛斷電話,溫龍九對女兒道:“單位有些事情,我得出去一趟。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溫嘉瑤了解父親,她沒再說什麼,跟著父親一起出了二樓的書房門。
呂美茹看到父女二人離開,將二樓的樓門從裡麵關閉。
回到位於三樓的自己臥室,看到王海依舊坐在那裡喝水。
“怎麼,出師不利?”王海明知故問。
“他沒有答應我。對不起,這事,我幫不了你。”溫嘉瑤一臉無奈的表情。
“看來,隻有我自己親自出馬了。”王海放下水杯,打算離開。
“你要乾什麼?”
“我去殺了那幫狗雜種,將王正義從監牢裡救出來。”王海憤憤不平道。
“你彆,彆乾傻事。你要是私闖大城監獄,那架在牆上的機槍,不把你打成馬蜂窩,才怪?”
“我就說,我是大秦省省主席溫龍九的金刀駙馬,看誰敢對我下手?”王海瞅了一眼女孩放在桌角的金刀。
溫嘉瑤看了一眼金刀,將其拿過來,遞給王海道:“你救了我的命,我卻用這把金刀刺傷了你。我沒有什麼可報答的,如果你不嫌棄,就把它帶走吧。這樣,我也好受些。”
王海猶豫了一下,接過金刀,道:“我不是貪財好色之人。這把金刀暫時借我用一下。還有,你要保重自己,不要再乾那傻事了。記著,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你好有才華,竟然說出這麼富有哲理的話。”溫嘉瑤臉上綻出笑容,朝王海點點頭。
離開溫家彆墅,王海徑直朝大秦省省主席辦公室方向走去。
不遠,走路不到十分鐘。
門外除了兩位執勤崗哨,門裡傳達室還有一位戴眼鏡,看報紙的門房大爺。
執勤崗哨攔住王海,道:“什麼人,這麼著急,找省主席何事?”
“溫龍九的金刀駙馬,有急事,所以,叫我過來商議。”
看報紙的門房老張一聽“金刀”兩字,眼睛立馬直了。
他摘下眼鏡,將花白色的腦袋探出窗戶,看到王海手裡的金刀,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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