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鬨出太大動靜,王海打算請陳晚秋出手幫忙。
他對三人道:“我有些尿急,去那邊上個廁所,三分鐘就過來。”
李長庚一聽,露出一絲輕蔑,待王海離開,側身避開溫嘉瑤,道:
“這家夥是不是有些害怕,還沒開始動手,就嚇得尿褲子?”
許開嶺微微點頭:
“這也不能全怪他。畢竟從小在農村,跟著老實巴交的農民父親長大,沒受過什麼訓練,也沒見過什麼世麵。除了一身蠻力,我也沒發現他的過人之處。總之,今晚我們踢館,你要做好保護他倆的準備,無論怎麼樣,兩人都是七雄的後人。即便他們不如我們,也不要過分責怪。畢竟,他們的成長,我們沒有給予太多的幫助。”
“明白,我會儘全力,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危。”李長庚看了一眼廁所方向。
走進廁所,王海環視一周,沒發現其他人。
他走進一格擋,關上門,從褲兜摸出玉扳指,先是輕輕親吻了一下,然後在心裡呼喚陳晚秋。
很快,王海的耳廓有了一絲動靜。
突然,他的耳朵被一隻冰冷的手擰著,像小時候,被班主任提著耳朵拽進教室的感覺一樣。
“啊,要扯斷了,要扯斷了。”王海疼的齜牙咧嘴。
很快,耳朵裡傳來陳晚秋的埋怨聲:
“下一次再在這麼汙穢的地方召喚我,彆說耳朵,下麵那串葡萄我都會扯斷。”
王海竊喜:“你答應了,真是太好了。”
“要我怎麼做?”
“我想讓你幫我把,把霍三雄和他的保鏢雷子的房門打開。另外,在我們行動的時候,你能借助你的法力,給現場製造一些恐慌,讓這些賭徒以後不再到這裡參與賭博。”
“說的那麼費勁。”陳晚秋不懈道,
“你就直說,讓我顯身,嚇唬嚇唬這幫龜孫。”
“姐姐果然聰明過人。”
“今晚幫忙,對我有什麼好處?”陳晚秋提條件。
王海想了想,回答:“到喪葬店,給姐姐買身漂亮衣服,燒了。”
“姐姐我不需要穿衣服,更不需要穿什麼喪葬店做的紙衣服。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王海從廁所出來,看到三人仍站在僻靜處等待他,道:
“久等了,我們走。”
許開嶺拉住王海,示意李長庚把破門的斧子給他。
李長庚秒懂三哥意思,從後腰位置摸出一把斧頭,小聲叮囑:
“我沒有搞到這裡的房門鑰匙,即便有,恐怕他們也會從裡麵把門反鎖。我先踢門,如果門沒有踢開,你就用斧頭將門劈開。然後三哥進去直接用槍頂住雷子腦袋,王海你把門,溫小姐你對付那個女人,我來給他做個斷骨手術。如果那人敢反抗,哥哥你就乾掉他。”
溫嘉瑤急忙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