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已然將亨利帶來的人手悉數擊殺,片甲不留。
“你你你你…你!”
亨利見狀,嚇得步步倒退,再沒有最初的飛揚跋扈,有的隻剩滿腔驚恐。
“你到底是什麼人?”
時忬沒有及時回答,隻用一記狠戾毒絕的高抬腿,將他脆弱的脖頸夾進膝下,按在地上。
“你剛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那我就是牡丹咯~”
話落,時忬雙側腿肉同時發力,生生掐斷他的天柱骨,待人死透,起身離去。
就這種喪儘天良,罪該萬死的混蛋,時忬根本用不著掃尾,當地警方若是得知消息,感謝她還來不及。
垂眸,時忬看了眼腕表。
9點10分。
時間剛好。
相比亨利的粗心浮氣,他哥哥亨特,明顯要聰明許多,因為他將時忬,約到了當地,一處殘垣斷壁的廢棄大樓裡。
時忬照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5分鐘,將車停在樓前,她從後備箱中,掏出一管通體青翠的玉製竹笛。
拿著上到2樓,找了處相對乾淨的石階坐下,將笛口湊到嘴邊,一手扶著笛身,一手按壓笛孔,吹出一段柔和婉轉的樂曲。
聲調悠揚,笛音嫋嫋。
高音明亮清脆,宛如山間泉水,歡快激昂;中音圓潤幽雅,腔色飽滿,有層次感,溫馨寧靜;低音醇厚空靈,如同遠處的呼喚,含蓄莊嚴。
如溪水潺潺,似林間鶯啼,沁人心脾,纏綿於心。
不等時忬一曲吹完,亨特已然帶領身後的人手,浩浩蕩蕩,如約而至。
“美人,你的竹笛吹的真好聽,該怎麼說呢?聲情並茂,美妙動人。你長的也好看,花容月貌,國色天香,正所謂‘牡丹花下死…’”
“行行!”
亨特嘴裡,極其油膩的發言沒等講完,就被時忬無情打斷。
“搞半天,你們兄弟倆,就會這一句華國古語是吧?多少你是有點沒文化了。”
……
“哈哈哈哈哈!”
霍亦妍知道,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她不該笑,可是…她真的已經憋很久了,這會兒實在忍不住了。
她也真是弄不懂,時忬這女人,怎麼就能這麼搞笑,平時也就算了,都這種火燒眉毛的緊要關頭,她怎麼還能說出這種插科打諢的話來。
“亦妍…!”
顧雪喬被她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了一跳,惦記著老爺子還在此坐鎮,唯恐失了規矩,急忙給霍亦妍拉到一邊,讓她笑完再回去。
待到霍亦妍調整好臉上的情緒。
那頭的亨特,由於人被時忬說的顏麵掃地,出醜狼藉,率先命令手下,對她發起攻擊。
隻見時忬拔出玉笛中,暗藏的短刀,迎難而上,憑借手中技藝非凡,精湛卓絕的刀法,手腕不停翻轉,揮舞出一股又一股勢如破竹的力大無窮,令人望而卻步的同時,又心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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