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確保她的精神狀態,始終是充滿活力的。而依賴藥物的睡眠,總有一天,是會失去作用,且治標不治本的。”
宋騫辰懂了。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
謝弋修跟霍九州一起,幫時忬蓋好身上的棉被,一聲歎息。
“重新開始吧,不然還能怎麼辦?先想辦法,讓她彆這麼怕人再說。”
幾個男人,目光錯綜複雜,看著躺在床上的時忬,皆是千愁萬緒。
早知如此,他們今天就不要那麼急功近利,至少再多留兩個年富力強的男人,守在時忬身邊。
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悲天憫人的事了。
……
另一邊,率眾追擊的時央,輾轉近2小時後,成功在東城城郊。
抓到想要躲進深山老林避難的桑司檸等人。
隻見一輛璀璨奪目的夜星邁巴赫,帶領身後七八十輛,商務9座suv,齊刷刷停下,呈半圓形,擋住他們周身,所有的去路。
那每一輛車上,都印有醒目的‘應’字,表示這是出自東城應家首腦人物,親自引領下屬,圍追堵截的標誌。
時央長腿一邁,從駕駛位下來,沒等先聲奪人。
自知危在旦夕的桑司檸,就‘噗通’一聲,跪倒在他麵前,懷抱哭天抹淚的應秒渺做擋箭牌,苦苦哀求。
“阿央,我錯了!我知道我做錯了!是我對不起忬兒,對不起茗星,對不起夏梔!”
“求求你,看在秒渺的份上,饒了我吧,我……”
她嘴裡虛情假意的話,才說到一半。
“啪——!”
時央揚起強有力的大手,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她弱不禁風的左臉上。
順勢一把奪過哭聲更高的應秒渺,往曲安宴懷裡,沒輕沒重地一塞。
“桑司檸,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這個世界上,你可以不計後果得罪任何人,我不會,也懶得管你。”
“但唯獨,你不能去打時忬的主意。看來,你是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過,還是你覺得,我不敢動你?”
時央的話音,一如既往的冷漠無情,隻不過此刻照比從前,多了幾分攝人心魄的狠戾。
以至於是個人都聽得出來,他正處在隨時暴走的邊緣。
“不是,不是這樣的!”
桑司檸顧不上嘴角撕裂的痛,從地上爬起,一鼓作氣,撲到時央身上,用力抱住他一根緊致有型的長腿。
“時央,你聽我解釋,我…我隻是一時糊塗,我…我沒想好!”
“你沒想好?沒想好什麼?”
時央單手掏出私人手機,點擊微信對話框,上邊有幾條,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季心月,最新傳來的消息。
“沒想好該讓你身後,這群來自桑家的社會敗類,他們之中的哪一個,來毀掉忬兒的清白?”
此話一出,彆說是恨的咬牙切齒的繆曼幾人,連時央身邊的曲安宴,都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