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鷺一張委屈巴巴的花貓臉,在時忬胸前的衣襟上蹭了又蹭。
“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櫻桃炸彈怎麼了?彆看隻有這一顆,我隨便一忽悠,哈丁就能把它給吃了,嘿嘿…”
時忬被他少不更事的天真模樣,逗的撲哧一笑。
“傻樣兒吧,還隨便一忽悠,人家是沒有頭發,又不是沒有腦子。”
時忬將瓦鷺扶正,使其跟自己麵對麵坐好。
抬手,小女人愛惜地摸了摸少年的頭。
“既然你的事情說完了,那麼現在,我這邊也有兩件事要說,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瓦鷺不情不願地撇撇嘴。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無論好壞,就算我能參與,也沒有任何意義,你先說哪個都行。”
若非時忬硬要把他給推出來,他真想就這麼死她懷裡…
時忬沒有所謂的笑笑。
“你這人可真沒勁,行吧,那我先說壞消息。”
時忬摘下掌心的無痕手套,把左手帶有一抹醒目殷紅的食指,遞給他看。
“壞消息就是,我人來這裡的途中,不小心被鐵絲網給刮傷了,剛給你手腕塗藥膏的時候沒戴手套。
你含帶蘚毒斑病菌的血液,已經沾染到我傷口上了,所以咱倆,屬於同病相憐。
用你的說法,我也快要死了,現在你還覺得傷心嗎?”
瓦鷺一聽,倏地一驚。
他急忙抓起時忬的左手,湊到眼前,仔細查看。
隻見她白皙無瑕的食指指腹,果真有一條皮開肉綻的豎向傷口,還在往外流血。
少年如遭雷擊,定在原地,反應過來,他接連發出幾道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嗚嗚嗚嗚!”
如果說瓦鷺一個人死,是安然長逝,那麼此刻,當他得知時忬被他感染了,就是真正的痛不欲生。
“大哥!嘉善哥!你們快來啊,你們救救我師父啊!嗚嗚嗚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
瓦鷺小心翼翼捧著時忬的左手,聲淚俱下,嚎啕大哭,這滋味當真比讓他死上一百回,還要更加難受。
“好了好了…瓦鷺,不哭了啊,先不哭了,沒關係,你聽我說嘛~哎喲…”
時忬一著急,趕緊學著時央等人平日哄她的模樣,又摟又抱,百般撫慰瓦鷺哀哀欲絕的失落情緒。
這邊哭天搶地,卻遲遲沒能得到那邊任何一個人的回應。
原因在於,他們比瓦鷺更早意識到這個致命的事實,才會有先前,眾人勇闖園區,嗜殺成性的畫麵。
“我跟你說,這種事你找你大哥他們沒用,真的。
難道你沒有發現,他們幾個人從一小時前,就已經沒再跟我們說過話了嘛?
幾個死鬼,早都不知道死哪去了,一群沒良心的…”
話音剛落,隨著鐵牢房的合金門,被人“嘭”地一聲,大力破開,兩道富有磁性的悅耳嗓音,齊刷刷傳來。
“說誰死鬼?”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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