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做什麼?你有話起來說。”
男人想要伸手去扶,卻被季心月反手推開。
“時忬,如你所言,我們朝夕相處23年了。
作為應家的一員,作為你的首席部下,23年,我從沒給你下跪過一次。
今天是第一次,但不會是最後一次。
這麼做不為彆的,我隻想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聽我把前因後果說完。
時央沒你想象的那麼惡劣,我也不是犯賤。
我承認,我是忘不掉時央,但以我的性格,絕不會甘心低三下四的去求他,因為我會先求你。”
頓了頓,季心月接著說。
“大概上個月20號,那天晚上,我跟茗星、夏梔在公司加班。
結果突然來了一份商務合同文件,沒人敢簽,對方著急,你跟時央還下班回家了。
我倆就拜托夏梔,讓她過去找你。
可你當時人不在房裡,繆曼他們也都不在,夏梔到處找不到你,就想去8樓找時央。
她過去的時候,你倆剛好在…那個,可能時央著急,沒關嚴房門,碰巧被夏梔給看到了。
她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還用手機鏡頭伸進去放大看,結果確實是你們兩個。
她嚇的掉頭就跑了,這種事因為她不清楚你們倆為什麼會那樣,也沒法跟彆人傾訴,更不敢說給邢嘉善聽。
隻能來找我和茗星,為了確定你們兩個的關係,我們仨就每天晚上輪流盯梢。
沒有彆的意思,也不是變態,就單純的好奇。
直到有天,茗星親耳聽到時央叫你老婆,我們才想通,你們倆應該是背著家裡在一起了。”
聽到這裡,時忬尷尬的臉紅一瞬。
垂眸,她沒個好氣的瞪了時央一眼,後者假裝看不見,雷打不動的半跪在地,摟著她的楊柳細腰。
“因為你曾經,有過霍九州這個前車之鑒,茗星怕你承受二次傷害。
畢竟時央,他跟霍九州的性格不同,他會更加溫柔,但也更加心軟。
再結合桑司檸過去,人在家裡時,她每次想要到挨不住的關頭,都會反複哀求大哥給她一次。
時央又不想真去跟她做那種事,就經常用手或是情趣道具,來幫她解決。
但你那段時間不在家裡,你不知道這件事,我們也不敢告訴你,主要怕你多心。
所以謹慎考慮過後,茗星就出了個主意。”
季心月越說越生氣,以至於她忍不住的小聲罵了一句。
“當然,現在看來,全是他媽餿主意…”
噗嗤~
謝弋修想笑,可礙於眼下莊嚴肅穆的氛圍,硬是憋了回去。
“可她確實是出於好心,她的想法也很簡單:由我們三個女人之中的任意一個,出麵引誘時央。
說白了就是,試探他對你的堅定性。
如果他連我們這三個,從小玩到大妹妹們的渴取,都能扛住。
那用她的話說,彆的女人,也完全沒問題。一開始我們說好的,是讓茗星來做。
因為她更擅長這些,再者她覺得,她比我倆抗揍,真到東窗事發那天,起碼能挺住挨你兩耳光,完全沒問題。”
“哈哈哈…”
謝弋修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他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竊竊私笑。
時忬也笑,但笑沒過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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