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不過20分鐘,宋騫辰便將改好的畫冊,重新遞給時忬。
“寶寶,你再看看。”
時忬翻開掃視一圈,覺得滿意,又湊到渡戊眼前。
“看到沒?這才叫簡筆畫。”
渡戊這下,嘴巴就撅的更高了…
“好好好…我以後有空,一定多跟宋鑒師學習畫畫,行不行?”
時忬略顯傲嬌地一點頭。
“行。”
揮出各自的魂器,渡戊扶著時忬,往關公廟門口走去。
“哎哎…去哪呀?你怎麼總想拐跑我家忬兒?”
還忙著做飯的時央,回頭一看,趕緊兩個箭步竄過來,攔下他們的去路。
渡戊一時間哭笑不得,衝他揚了揚手裡的劍譜。
“練個劍而已,也不遠走,就在門口。”
時央聽完,放下心來。
“好,那你們小心點。”
兩人點頭,動作一致地踏出門檻,再按照劍譜上的一招一式,認真對練。
淩晨4點10分。
“寶貝~吃飯啦,先休息一會兒吧。”
時央狗腿子般地接下時忬用過的劍,摟著她進門用餐。
“寶貝你看,我們今晚做了你最喜歡的‘春餅卷萬物’。”
時央幫時忬擦淨一雙白皙的小手,鉗起一張薄如蟬翼的春餅。
分彆夾了酸辣土豆絲、京醬肉絲、炒合菜、燒茄條,卷著裹在一起,送到時忬唇邊。
“寶貝~張嘴。”
礙於在場人多,時忬還是給足了時央該有的顏麵,配合地張開小嘴吃下去。
“怎麼樣?”
時央滿眼期待的看著,鬱鬱寡歡的小女人。
“好吃。”
霍九州給時忬盛了一碗,味美鮮香的蘆筍老鴨湯。
“阿忬嘗嘗,媽做的。”
媽做的?
時忬思慮一瞬。
“這麼晚了,伯母還沒睡啊?”
時忬記得,梅微是能熬夜的,隻是鮮少有這麼晚睡的時候。
霍九州搖頭。
“她跟爸已經睡下了,這是晚上做的,放在保溫桶裡,要我拿給你。”
男人衝時忬指了指,放在廟宇一角裡的青瓷保溫桶。
時忬笑笑,依言嘗了一大口,醇厚濃鬱,回味無窮。
“好喝。”
飽餐一頓,時忬最後拜了一次關公像。
“委屈您了。”
隨即,她給紙人們遞了個眼神,小棉花、元寶會意。
組織其他夥伴,共同提起薄凡、卞菲用鋼絲細繩,串聯組裝的鹽晶水噴壺,平均每10個捆成一組。
順著地下密道,飄去辮鬼老巢中的左右兩側墓室頂端,悄悄掛好。
“翱王回去了嗎?”
時忬剛問,渡戊立馬說。
“回去了,它在關公廟裡,聞到你氣味的第一時間,就回去了。
眼下,正跟辮鬼…咳咳,你懂吧?”
時忬保持雙手合十的姿勢沒動。
“你怎麼知道?”
渡戊沒由來的俊顏羞紅,薄唇覆上時忬潔白的耳廓。
看似像在耳語,實則用的是魂體交涉。
“咱倆那個的時候,翱王追過來了,但隔著懷鏡的門檻,它和老拐進不來。
我估計是被你柔聲細語的嬌喘呻吟迷到了吧?我們回來後,它就心急火燎地去找辮鬼了。
我已用你平日擅長的透視術,偷窺過了。”
嘖!
時忬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