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哈!
時忬想想也是。
“不過,說到處男…”
謝弋修似乎想起什麼,細膩的眉心徑直對上時忬天庭飽滿的腦門兒,小聲詢問。
“渡戊這個小處男,用著還不錯?”
?????
時忬一愣。
“你…你怎麼知道?”
謝弋修捂嘴偷笑。
“他有什麼事能瞞得過我啊?
再說了,我們之中除了霍九州,好不容易有個難得一遇的處子之身。
當然要讓他想辦法,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你了。
跟他那個,你又不虧,畢竟還能相互傳遞彼此的法力,有助於你後期,靈力等級的晉升之路。”
謝弋修這麼一說,時忬總算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合著這餿主意,是你給他出的啊?”
嘖!
謝弋修憋的臉蛋子通紅。
“你看…小寶,這怎麼能叫餿主意呢?
這是好主意!
既能讓你免費占個大便宜,還能讓他把體內的療愈術,不費吹灰之力的傳授給你。
一舉兩得。
再者,他擅長壓製雷係的術法,這件事霍九州目前還不知道。
我們也沒打算讓他知道。
霍家人即便群體素質較高,可也保不齊哪天,就因為一件芝麻大點的小事,跟你翻臉。
你手頭握有能夠壓製他命脈的籌碼,至少也能以防萬一吧?”
時忬無語。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渡戊這麼做,一旦被時央他們發現。
我該怎麼解釋啊?”
謝弋修欲哭無淚。
“誰讓你解釋了?小寶,你總這麼在意彆人的感受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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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過去,時央表麵為了醫病,實則不也在打著‘彆無他法’的旗號,享受著季心月的‘跪式服務’嗎?
你敢保證,以時央血氣方剛的性格,那期間,他沒碰過季心月一指頭嗎?
就拿當晚舉例,倘若你跟霍九州再晚去一步,他就著了人家的道,也說不一定。
小寶,或許我這麼說,顯得落井下石,可男人大多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再拿楚盺他們舉例,即便深愛你無疑,不也照樣動輒就背著你,跟茗星她們亂來嗎?
在男人眼裡,做愛跟做人,是兩碼事。
同理,專情和亂性,也是兩碼事。”
時忬聽的一愣一愣的。
“哥,你今晚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謝弋修聞言,翻了個相當無語的大白眼。
“難聽歸難聽,是不是事實吧?你有話反駁我嗎?”
得!
雖然難聽,但時忬還真就無話可駁。
“換句話說,我們都是你的私人隨從,見不得光的那種。
不過等級稍微比藍川他們,高了那麼一丟丟而已。
包括時央。
簡而言之,按照老爺子當年的說法。
無論生活方麵,還是生理方麵,我們都該儘心儘力的服侍取悅你。
所以,渡戊在你身上做過的事,隸屬職責範圍所在,就算時央知道,他又能說什麼?
我還是那句話,從他決定跟你在一起那天開始,就該做好,你不是完全屬於他一個人的心裡準備。
懂了沒?”
時忬再度無語。
“哥,你這是在變相的教壞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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