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要它不繼續啃樹,我有的是時間和它慢慢玩。就這腦子還想把我收拾了,還是多去和沙獷獸那幫家夥多學學吧。
現在短麵熊隻有一隻爪子在抓我的樹枝,它的爪子構造本來就不適合抓握,一隻爪子來抓就好像家裡貓在玩逗貓棒一樣。
不過它還沒貓那種鋒利的爪鉤,是直來直去不能收縮的爪子,它那不叫抓,最多叫碰了一下。
這看似沒有傷害的樹枝,侮辱性卻是極強。幾個來回下來,這隻巨獸便是被逗得失去了耐心,在樹冠上嗚嗚大吼起來。
這嘈雜的聲音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差點沒把我的耳膜給乾碎。
我和托普都用手捂住了耳朵,待這家夥發瘋一通平靜下來以後,我才繼續用樹枝挑逗它,讓它繼續發瘋。
鬼穀子有句話說得好:欲讓其亡,先令其狂!
想要打敗這種四肢發達的家夥不能和它硬拚,要先設法使其精神狂躁。
隻要精神狂躁了,這種本來腦容量就不大的野獸更容易做出錯誤的判斷,我隻需要抓住它露出的一些破綻,就足以把它玩弄於鼓掌之間。
現在它確實是被我耍得狂躁無比,一雙熊掌開始胡亂拍擊著身前的樹乾發泄,把我和托普在樹上拍得晃來晃去。
我心裡暗罵一句,傻逼就是傻逼。不過罵歸罵我的手還是很誠實的把樹乾牢牢抱緊。
這麼高的地方要是摔下去,落地時間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發泄一通以後,它似乎要冷靜一些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用前肢一下一下拍打我騷擾它的樹枝,這力道明顯的下降了很多。
我知道此刻是最好的機會,我把手裡的樹枝交給托普,對它說道,“托普,看到沒。就像我剛才那樣一直逗這家夥就行,我要開始乾正事了。”
托普接過我手裡的樹枝,熟絡的開始逗起這隻早已經精疲力儘的巨型短麵熊。
我把吹箭筒拿出,往裡麵裝上了一發吹箭,然後隻能憑感覺去瞄準短麵熊右眼的位置。
最突出的鼻子部位是在幾何體頭部的末端,比較好辨識。
現在我隻能以短麵熊的鼻子為參照物,開始把吹箭筒的瞄準位置往鼻子右邊的對角線斜上方移動了一寸的位置停住。
我端起吹箭筒猛的蓄力一吹!
“嗖!”
一聲輕微的破空傳來,接著就聽到短麵熊撕心裂肺的慘叫。
“嗚!嗚嗚!”
此刻原本已經沒了力氣的短麵熊徹底失去了控製,一雙熊掌不要命往我所在的樹乾上拍打,我甚至已經聽到樹乾傳來喳喳喳的斷裂聲音。
“臥槽!這麼變態的麼,直接要乾斷這樹乾的節奏!”
我心裡驚駭,此刻我已經可以肯定它的另一隻眼睛也瞎了,徹徹底底變成一隻真的熊瞎子。
由於我的箭矢速度極快,再加上這麼近的距離,那箭矢此刻都已經不知道進去了多深,比起帕特直接把短麵熊眼球掏出,我這一下的傷害明顯翻了好幾倍。
可是踏馬的我要怎麼下去,這畜牲看樣子是能把這節大腿粗細的樹乾拍斷的。
現在我是真的心急如焚了,這家夥明顯是不按套路出牌,輸急眼了就直接掀桌子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