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我們最多也就五五開,打了個一換一的下場。
“該死!就不能好好的去死麼。”
我大罵一聲,可是現在隨著樹乾的劇烈抖動和那密集的喳喳聲不斷傳來,我的腿肚子都是在打顫著。
“吱吱吱!”
這時托普也被巨型短麵熊徹底凶悍狂暴的一幕嚇得是吱吱亂叫,但此刻我們都沒有辦法,甚至連緊抱著的手都不敢放鬆片刻。
“完了,完了!這回全完了,沒到快到自己家門口了還要翻車啊。”
我一邊抱怨著,一邊開始把尼珀爾砍刀摸了出來準備好最後的肉搏戰。
不過在這之前我還要再儘力消耗它一波才行,我本能苟儘量苟的原則,敵人越是被消耗,我活下來的幾率才更大。
現在的巨型短麵熊可謂是狂暴到了極致,根本不顧其他的乾擾,一心隻砸眼前的樹乾。
這隻傻逼好像眼前的樹乾才是它的殺父仇人一般,不把它砸斷誓不罷休!
之前射短麵熊時我的吹箭筒沒來得及放回去,現在它還我的手裡。頂著巨大的壓力我把一根吹箭再一次裝進了吹箭筒裡麵。
儘管現在的樹枝搖晃的厲害,我也隻能咬牙堅持一手抱住樹乾,雙腿死死夾住樹乾來固定我自己的身體。
這樣的姿勢說實話要不是我來這個世界練了這麼久,還真難做到這種程度。
即便這樣我也不能堅持太久,大概瞄準了一下便是猛的一口氣吹了出去。
“嗖!”
又是一聲破空傳來,此刻的巨型短麵熊再次發出一聲怒吼,這次顯然沒有之前射中眼睛的反應那麼大,估計是射在它臉上某個部位了。
不過這吹箭本來的威力就不俗,又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下射擊。沒有傷及要害,那種鑽心如被子彈擊中的痛苦也不是可以輕易忍受下來的。
要知道,動物的身體上可是有數不清的痛覺神經的。即便一處被破壞殆儘,其他的地方依舊是新的起點。
就好像用刀子紮進左腿會痛的死去活來,並不代表紮右腿它就能減輕半分,隻會把這份痛苦乘上兩倍而已。
也就是這一下,讓我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沒錯,短麵熊因為痛苦原因又開始抱頭了。
這個好機會我可不會再錯過了,趕緊的又裝上一隻吹箭往它脖子咽喉的位置來上一發。
由於它體型大,脖子的幾何體又是長方形,所以我隻需要瞄準長方形黑影的中央位置,那裡大概率就是咽喉所在。
短麵熊發出一聲哀嚎,又開始騰出一隻熊掌來捂住自己受傷的咽喉。不過它吼出來時的破音就可以肯定,我這一箭又乾對了位置。
咽喉被一隻熊掌擋下,我就開始去射它的肺葉部位,不過這家夥的皮肉很厚,我並不確定能穿透進去。
果然,這吹箭射在它的身上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一般。進去肯定是進去了,隻是不深。
畢竟它的這一身防禦就屬身體最強悍,要是被吹箭射身體死,它估計死都不會瞑目。
接下來我的吹箭又瞄準了它胯下的一對罪惡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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