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掌印帶著刺鼻腥風呼嘯而至,丁禦青瞳孔驟縮。這一掌若拍實了,不死也要經脈儘斷!
就在這時,一道灰影閃過擋在了丁禦青麵前。
"轟!"
血掌結結實實拍在丁丈啟胸口,狂暴的力量頓時炸裂開來。
丁丈啟慘叫一聲,整個人狼狽不堪地倒飛了出去。
“爹!”
“夫君!”
丁禦青目眥欲裂,一個箭步衝上前接住丁丈啟:"爹,血魔宗欺人太甚!今日就是拚個魚死網破......”
"住口!"丁丈啟強撐著一口氣按住丁禦青,嘴角從噴出一口鮮血,“禦青,彆衝動!咳咳......這一掌,你爹還扛得住!”
丁丈啟顫巍巍站直身子,那股陰毒的血煞真氣正在經脈中肆虐,若不及時逼出,後果不堪設想。
"嘖嘖,真是感人啊。"池川緩緩上前幾步,“丁禦青,你父親比你聰明多了。知道為什麼嗎?因為衝動的人,死得最快。”
說罷,池川走到朱尋峰身旁,親昵地搭住對方肩膀:“不過本少主最是心善,隻要讓我這位兄弟儘興,多等幾天又何妨?”
朱尋峰聞言雙眼放光,貪婪的目光在木芸柔身上來回掃視:“丁族長放心,我這人最是憐香惜玉。隻要木夫人把我伺候高興了,什麼都......”
話音戛然而止。
眾人隻覺眼前一花,朱尋峰竟然憑空消失了!
池川驚愕地搓了搓眼睛,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誰給你的狗膽說這種話?"冰冷的聲音從廳外傳來。
所有人齊刷刷轉頭,隻見朱尋峰被一個紅發男子掐著脖子提在半空。他雙腿亂蹬,臉色漲得發紫,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嗬嗬嗬......"紅發男子歪了歪頭,眼中金魔跳動,"再說一遍,你想讓誰伺候你?"
根本不給他求饒的機會,朱尋峰的身體突然像充氣過度的皮球般膨脹起來,下一秒。
"砰!"
漫天血霧炸開。
楚陽跨過門檻,身後的九陽虛影若隱若現。
他原本並未打算與血魔宗結仇,隻需將丁家人帶回九陽宗,這場紛爭便可了結。
然而命運弄人,當他跨入丁家大門時,恰好聽見朱尋峰那番言語。
"木夫人"三個字如驚雷炸響。
雖然明知對方指的是木芸柔,但同姓之緣卻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楚陽記憶深處最痛苦的匣子——他的母親,也姓木。
"轟!"
焚天魔焰自體內噴薄而出,黑紅相間的長發在空中狂舞。恐怖的威壓如實質般擴散,整座大廳都在微微震顫。
池川臉色慘白,四大護法更是直接跪倒在地,護體血光在魔焰灼燒下發出"滋滋"的聲響。
"你......你是......"池川的舌頭像是打了結,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之前囂張的氣焰蕩然無存。
楚陽沒有回答,每踏出一步,就有一名血魔宗修士被魔焰纏身,在淒厲的慘叫聲中化為灰燼。
丁家眾人早已目瞪口呆,儘管楚陽並沒有針對他們,但仍有族人接二連三地昏厥過去。
"爹!快帶大家離開!"
丁小嵐第一個反應過來,她從未見過楚陽這般恐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