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楚傾輕咳了幾聲,“叫劍鬃!”
“賤種?!好生特彆的名字。”沈掌門聞言尷尬一笑,“道友既然來了,不妨多住幾日。正巧趕上我禦獸門百年一度的傳承之地開啟盛典。這傳承之地頗為特殊,道友若有興趣,可一同見證。”
楚傾心中一動:“不知這傳承之地有何特彆之處?”
沈一峰捋須笑道:“我禦獸門的傳承之地,並非為修士而設,而是專供靈獸接受傳承。”
“哦?!”楚傾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倒是稀罕事。”
沈一峰繼續說道:“不過,靈獸獨自進入,難以完成傳承儀式,需與契約夥伴共同進入。當年我派開山祖師正是在此獲得機緣,才創立了禦獸門一脈。”
“難怪見貴派弟子都在加緊操練,原來是為此事準備。”
“正是。“沈一峰點點頭,“可惜靈獸一生隻能接受一次傳承。屆時,所有符合條件的靈獸都會進入傳承之地。”
楚傾沉思了片刻:“那這幾日就叨擾沈掌門了。”
“葉道友客氣了。”沈一峰哈哈一笑,“一山,你帶葉道友四處走走,領略下我禦獸門的風光。”
“遵命!”沈一山恭敬行禮後,扭頭說道:“葉兄,這邊請!”
待楚傾和沈一山遠去後,沈掌門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老夥計,你覺得此子如何?”
青鵬眼眸中閃過一絲金芒,口吐人言:“此子明明隻有凝丹初期的修為,但體內法力之雄渾,竟絲毫不遜於中期修士。”
它抖了抖青玉般的翎羽,沉聲說道:“更奇怪的是,他體內似乎還蟄伏著另一股力量。方才他靠近時,我血脈中竟生出一絲戰栗之感。”
“血脈壓製?“沈一峰眉頭緊鎖,手指不自覺地敲擊著座椅扶手,“葉塵分明是個人類,怎麼會對你的青鵬血脈產生壓製?”
青鵬眼中金芒閃爍不定:“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處。還有那隻所謂的"變異獅子獸"......我以"金睛破妄"神通觀察,竟如霧裡看花,完全看不透其根腳。”
沈一峰沉吟道:“我倒覺得那靈獸平平無奇,不過葉塵此人確實深藏不露。”他突然笑了一聲,“若我們聯手,可有把握將他留下?”
“留下?”青鵬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你也太看得起他了吧!我就足以將他留下!”
它猛然展開三丈青翼,狂暴的罡風將殿內陳設儘數掀翻。每一根翎羽都泛起金屬般的寒光,凝丹後期的威壓如山嶽般傾瀉而下。
“怎麼?你要對那小子動手?”
沈一峰搖了搖頭,臉上的肥肉跟著顫動:“老夥計多慮了。我隻是好奇問問。這等人物,能結交自然最好,即便不成,也萬萬不可得罪。”
......
夕陽西下,沈一山帶著楚傾幾乎走遍了整個禦獸門。
這正合楚傾心意,正好讓元寶探查它感應到的東西究竟藏在何處。
“葉兄,天色已晚,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沈一山引著楚傾來到一處竹林掩映的幽靜小院,“這幾日你就住在這裡。若有需要,隨時喚我。”
他眨了眨眼,壓低聲音道:“需要安排侍女伺候嗎?“
楚傾擺了擺手:“不必,我習慣一個人住。”
“行,那我就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