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深思熟慮什麼,也不需要從這些事情裡獲得什麼沒有用的道理。”阿爾伯特笑道:“我就是說著玩,解悶!遇見困難,我不喜歡說出來。但是當我征服困難之後,我卻很喜歡說出來顯擺一下!哈哈!”
“所以現在都不是你的困難了?”西卡問道:“你在顯擺?”
“曾經我對躁鬱症三緘其口。”阿爾伯特說道:“但是現在我要大大方方的承認。說是為此自豪真的是有點不要臉的。但是我並不覺得躁鬱症對我來說再是什麼困擾,再有什麼問題。首先,因為現在我知道,困擾我的從來不是什麼躁鬱症,而是曾經那個懦弱的自己。”
西卡點點頭:“很好,王太卡,雖然我不是特彆了解全部,但是現在的你,真的很讓人佩服。戰勝懦弱的自己,這一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停停停!先彆誇!”阿爾伯特笑道:“我說這些話可不完全是為了展示自己什麼。我隻是想說另一件事。”
西卡問道:“什麼?還有什麼?”
“還記得我說過的‘世界之鏈’嗎?”阿爾伯特問道。
西卡點點頭:“記得,但是當時你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這和你自己的事情又有什麼關係呢?”
“關係嘛抱歉,現在還不能說,因為這件事牽扯很多,太複雜。”阿爾伯特說道:“但是我想我隻要說出一點點,那麼對於你的品牌,會有很大的參考假裝。同樣,你會知道和我合作,是一件多麼明智的事情!”“
西卡點點頭:“願聞其詳。”
阿爾伯特說道:“之前我是一名攝像師,也是一名攝影師。經過幾年的努力吧,額其實也沒有真的努力,我拍攝完全是為了獲得獎金。但是獲得的獎項多了,就莫名其妙有了點名氣。總之,我在攝影圈裡還是有點名氣的。”
西卡經過今天白天的聚會,也知道了阿爾伯特不是在吹牛,於是問道:“然後呢?為什麼後來又那麼”
“為什麼又這麼慘,對吧!”阿爾伯特笑道:“因為後來,我被封殺了。這件事我不想多提,總之和我躁鬱症有些聯係,但是總之這就是我不能說的部分了。”
“沒事,我理解。”西卡點點頭。
“謝謝理解。”阿爾伯特笑道:“反正有一點我敢跟你保證,我是被誣陷的。但是你應該能理解,那種那種千夫所指的感覺。”
西卡點點頭,但是也疑惑的問道:“既然你說是誣陷,那麼為什麼所有人都相信呢?”
阿爾伯特哈哈大笑:“你知道我在攝影界裡,得了多少的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