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搖搖頭。
“我記得有一年，我大概把國際上知名的攝影大獎拿了個遍。那一年在攝影圈裡叫做‘阿爾伯特年’。”阿爾伯特說道：“但是全世界這麼多攝影師，憑什麼你最出風頭呢？對了，少時現在這麼厲害，估計也有不少公司緊緊盯著吧？”
西卡聞言，瞬間了了解了，點點頭：“嗯，估計他們都在等著呢，等著什麼時候少時會爆出一個緋聞，或者是醜聞。甚至他們巴不得我們隊內不和，趕緊退出一個才好。”
阿爾伯特說道：“對吧！畢竟現在少時這麼強，能和你們比較的或許有，但是能和你們為敵的，幾乎不存在。這麼強的少時，快把韓國女團的路走絕了。那麼少時自然是韓國娛樂公司的眼中釘，巴不得什麼時候你們快點解散才好。就算不解散，也快退隊一兩個。畢竟少時不倒下，哪個女團還有機會站起來呢？”
西卡點點頭：“對，卻是這樣。”
“同樣的道理，有點含金量的獎項拿個遍，阿爾伯特如果不倒下，這個圈子裡其餘的攝影師還怎麼玩？光看一個人得瑟了，其他人還玩個什麼？”阿爾伯特說起這件事，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紅眼病，這玩意哪都有。隻要你在某一方麵稍稍做出一點成就，那很多紅眼病就會瘋狂的來攻擊你。你有錯沒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太厲害，就錯了！”
“對，偶像是這樣，攝影師也是這樣。”西卡點點頭，能理解阿爾伯特了。
“所以被封殺，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而是很多人的默認。少數人帶個頭，一大群人就會跟風。有些人心裡知道這是假的，可是依舊沉默不語。因為他們要麼就害怕被排擠，要麼本身就是紅眼病。”阿爾伯特說道：“這些人隻是帶頭的極少數。或許這樣對他們有好處，所以他們這樣做。趨利避害，雖然可恨，但是也是有理可循。但是卻有更多的人，他們不但可恨，還可悲。”
西卡默默聽著：“是什麼樣的？”
“剩下的絕大多少，就是所謂的跟風狗咯！他們對真相一無所知，甚至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真相。因為他們打心底裡就不在乎真相。他們隻是聽聞了，就相信自己是真理，自己有全力審判任何人。隻有他自己是高尚無罪的。這些人甚至根本不是圈子裡麵的，根本和我沒有利益關係。可是他們喜歡站在道德製高點上指點江山，咄咄逼人。這樣的人，就算是把真相擺在麵前，也會馬上閉上眼睛，大聲喊著‘我不看、我不停、我不信，反正我就是不相信你，我就是相信那個汙蔑你的人，你就是一個無恥的家夥’。”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西卡都微微驚訝。
“當然有啊！”阿爾伯特說道：“我被封殺的後的一天，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家夥帶著一群人來我家，進門就罵各種難聽的話。我一打聽，原來這些人還不是攝影師，而是一個一個和我有過節的攝影師的朋友。額說朋友過分了，應該說是那個攝影師養的一群狗。那個攝影師在一個關鍵獎項裡輸給我，現在就輪到他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好惡心。”西卡也忍不住咧咧嘴。
阿爾伯特笑了：“更惡心的在後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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