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嘎魯玳盯著刀不開口,阿齊心裡一慌,沒等開口就見人抬頭看向自己。
“這次不會反悔了吧”,含笑的話語中帶著顫抖與哭腔,讓阿齊剛才的慌亂變成悔恨。
將人扯進懷裡緊緊擁住,“不會,再也不會”,他遺失的珍寶,他的鳳凰,再也不會弄丟了。
聽著屋外的腳步聲,嘎魯玳將人推開,“這房子和之前老宅一樣,你的屋子也給你留著,裡麵有衣裳,今天青叔和瑞兒去祭祖,你也一起吧”。
阿齊聞言歡喜退去,二十年,他無顏麵對先祖,會因不能為死去的親人複仇而被痛苦淹沒。
老宅有請人維護,卻一次,一次都沒有去看過。
看著嘎魯玳柔和的眉眼,心裡的感激、悔恨和愛意糅雜在一起,“好”。
他對不起很多人,家族的仇恨,算計的陌生人,可所有的一切,都比不過眼前人。
他對她的虧欠,用這一輩子都還不完,更何況還有錯過的二十年呢,他要加倍補償回來。
嘎魯玳抬手勾住阿齊的墨鏡,“這眼鏡,在家就不用戴了”,雖然當年她擋住大半,可眼睛到底是傷到了。
阿齊扯開嘴角,任由她扯下了墨鏡,“我現在叫黑瞎子,是不是很帥氣”。
嘎魯玳看著他邪魅肆意的笑臉,忽然想起,“可我覺得安巴也很好啊”,說完嘴巴就被捂住,眨了眨眼睛,他從小就不喜歡這個名字,每次也都是讓自己喚他漢姓或汗名。
阿齊捂住嘎魯玳的嘴巴,掃了眼窗外見沒人才收回手,“齊洛,月娘不是說好就叫我齊洛的,”說完微微低頭盯著她的眼眸,語氣中帶著蠱惑。
“我喜歡你叫我阿齊或者阿洛,”說完微微湊近些,“或者,也可以叫我、瞎”。
嘎魯玳疑惑,微微側頭,“瞎?”
黑瞎子扯開嘴角,平平無奇的一個字,可從嘎魯玳口中喚出聲,總覺得心都沸騰了,“對,瞎,月娘叫我總覺得格外好聽”。
餐桌前,青叔與吉蘭對於容貌二十年不曾有變化的阿齊也隻是驚訝了一瞬,畢竟送回來的消息兩人還是知道的。
吉蘭臉色不渝,當年格格被青叔幾人從外麵抬回來,身上的臟汙血色,即便過了二十年依舊曆曆在目,自家格格的苦難,都是眼前人帶來的。
青叔是看著小姐長大的,對於回來的阿齊,雖然不排斥也沒準備笑臉相迎,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天。
可一聲不響退婚離開,現在又忽然找來的人,他實在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來敘舊、歡迎。
餐桌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壓抑,永瑞抿了抿唇,將碗裡最後一口奶茶喝儘,這才看向吉蘭,“吉蘭姑姑,我明天離開,想帶您親手做的奶饃饃”。
吉蘭聞言嚴肅的表情柔和下來,“明天就走?才回來沒幾天...”。
吉蘭打開話頭,念的都是些熟悉的嘮叨,永瑞笑著點頭,“嗯,東西已經收拾好了,”話落看向嘎魯玳,“額娘我吃飽了,先去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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