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這梁旭東,他為什麼會和徐明對罵呢?
一方麵,徐明對他的態度確實不好;另一方麵,梁旭東心裡也在想:“這徐明是不是在德惠混不下去了,想跑來長春發展呢?畢竟長春是省會,德惠隻是個小地方。徐明是不是想擴展地盤,來長春踩個人上位啊?哼,想踩著我往上爬,沒門兒!”
梁旭東這麼想,其實真沒毛病呀,就懷著這樣的心思。
這時,梁曉東又把電話打給了梁旭東。
梁旭東接起電話:“喂,哥,咋了?”
“你怎麼跟徐明二哥吵起來了呢?人家徐二哥可說要收拾你了啊。”
“哥啊,我真沒罵他呀。他說的那個飯局根本就沒這回事兒,我也沒跟誰吃飯還提到他,壓根就沒人提過這事兒啊。”
“哥,我感覺是徐明在故意找事兒呢。你想啊,他知道咱哥倆在長春混得挺有模樣了,他在德惠那小地方待著,估計是想來長春撈點好處,在那邊沒啥對手了,就想著來這兒拔拔尖兒,說白了,就是東北話講的立個棍兒,想踩著我肩膀往上爬,主動來挑我的事兒,然後拿這事兒做借口,好來長春混!”
梁曉東一聽,也覺得這事兒變得挺複雜的,心裡想著:“那些一戰二戰的起因,剛開始也不複雜呀,也都是越攪和越亂!”
“不能吧?”梁曉東疑惑道。
“沒啥不能的呀,哥,這種事兒可不少見,就是有人想借題發揮,趁機撒撒氣唄。”
“哎呀,反正不應該這樣啊。你這樣,彆再跟徐明二哥通話了,也彆再激化這矛盾了。我感覺是不是有人想壞咱們哥倆呀。這樣吧,我給他打電話問問到底咋回事兒。”
梁旭東哼了一聲:“哥,他要是敢來長春找茬兒,我可不會慣著他,操他媽的,敢來的話,我把他腿給打折了!”
“好了好了,我去問問。”
梁曉東說完就掛了電話,緊接著又撥通了徐明的號碼。
徐明接起電話:“喂,小東啊。”
“二哥呀,我剛才跟我弟弟通完電話了,我弟弟說了,肯定沒罵過你。你說的那個飯局根本就不存在啊,也不可能有人埋汰你。我和我弟弟就算在長春混得再好,也不會忘了本,我們都是德惠人,都是老鄉啊,沒理由去埋汰你,更沒必要踩著你在長春立威呀,我們踩你乾啥呢?”
“二哥呀,我就想問一句,你是不是誠心想要來長春發展,然後想踩著我弟弟我倆的肩膀整點事兒,立個威啥的呀?”
徐明一聽就急了:“小東啊,你把我徐明當成什麼人了?你徐二哥我在德惠這麼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啥樣的人。你把我想得太狹隘、太小氣了吧。我跟你說,我在外五縣都混得挺好的,還上長春混啥呀,外五縣那邊都夠我折騰的了。”
“二哥,你看,咱們都是家鄉人,我們哥倆挺尊重你的,有事兒咱們就好好說事兒,我這人向來講理。你說的那個飯局肯定是沒影的事兒。我跟我弟弟是這麼想的,不管是我現在在北京,等我回長春也好,還是咱們從德惠、長春兩邊湊一塊兒,咱們見個麵,把這事兒好好嘮嘮行不行?有理不在聲高嘛,沒必要吵吵嚷嚷的,更沒必要咱們老家的人之間鬨得不可開交呀,咱德惠人可不能打德惠人,對吧?”
徐明聽了這話,語氣也緩和了些:“小東啊,你二哥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啊。你啥時候回來?咱見個麵也行。”
“二哥,這樣吧,我今天連夜坐飛機回長春,到了給你打電話,咱們訂個飯店。今天晚上我到長春,長春有個中華大都會,明天晚上六點鐘咱在那兒見麵,我哥倆請你吃飯,把這事兒好好嘮嘮。”
“行,明天晚上六點中華大都會,我過去!”說完,徐明就掛了電話。
就這麼著,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
徐明呢,心裡想著“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他帶上了手下的幾個兄弟,像吳鐵子,還有崔大軍以及李寶子,一共四個人,就從德惠開著一台車出發,直奔長春而去。
在半道上,剛出德惠沒多遠,徐明琢磨著,這要去對峙,怎麼也得跟趙三說一聲呀,於是就把電話打給了三哥。
趙三接起電話:“喂,哎呀,老二啊,怎麼了?”
“三哥,我現在正往長春去呢,你在哪兒呢?”
“你上長春去乾啥呀?”
“三哥,是梁曉東那事兒。就是梁旭東他哥找我了,說把梁旭東約出來,我們見個麵,要對質呢。他之前在外麵埋汰我,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得找他問清楚呀。三哥,你看你跟我一起去唄。”
趙三一聽,心裡暗叫不好,心想:“這可壞事兒了!”
嘴上卻說道:“老二啊,你去長春跟他們哥倆對峙?”
“對呀,三哥,你跟我去一趟唄,你都不用吱聲。三哥,你往那兒一坐,他肯定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畢竟當時他是當著你的麵說的那些話呀,你往那一坐,他就不敢不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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