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怒不可遏,衝上去就給了王誌一個大耳光!
王誌腦袋被打得一歪,瞪大了眼睛吼道:“你敢打我?”
趙三嗬斥道:“我打你咋的,你這小兔崽子,你知道你惹多大事兒嗎?你這回闖大禍了!”
王誌也不甘示弱,罵道:“操你媽,你打我!”
緊接著就朝著趙三臉上也來了兩拳。
趙三挨了這兩下,捂著眼睛往後退了幾步,怒吼道:“王誌,你他媽敢打我?我是你姐夫!”
王誌卻囂張地回應:“姐夫咋的?誰他媽惹我,我削誰,怎麼的?姐夫又怎樣?我照揍不誤!”
左洪武在一旁見狀,急忙拉住趙三,喊道:“三哥,三哥,彆衝動!”
趙三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王誌說:“行,王誌,我他媽不跟你一般見識,你不牛逼嗎?啊,你行啊,我看警察找你,你咋整?我看小賢找你,你咋整啊?我他媽不管了!”
說完,趙三轉身拉著左洪武就往外走,“哐當”一聲把門關上。
下樓的時候,左洪武還在勸趙三:“三哥,小誌他還小,你彆跟他一樣的,他畢竟是你小舅子。”
趙三餘怒未消:“他他媽沒拿我當姐夫,你甭管了,洪武。我跟你說個事兒,回去彆跟任何人提這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包括你嫂子王紅都不能說。反正小賢給我打電話,我是不會承認的,這事就這麼著,聽見沒?”
左洪武知道趙三此刻正在氣頭上,隻好應道:“我知道了,三哥。”
接著又小心翼翼地問:“三哥,你說警察能查出來不?”
趙三皺著眉頭說:“慢慢查肯定能查出來。”
從那之後,王誌也不再去趙三家了,畢竟兩人剛大打了一架,算是互毆。
趙三也放話出去:“操,王誌再來,給我攔住他,彆叫他進屋!”
而王誌呢,整天就待在自己家裡,弄點小酒,做點小菜,除了喝酒就是吸食違禁品“唆羅蜜”。
餓了就打電話讓樓下飯店送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這邊賢哥因為兄弟邢誌福的死,心裡越想越憋屈,趙三那邊也一直沒有消息。
賢哥思索半天,他可不是糊塗人,在道上混了這麼久,腦瓜精明著呢。
他問兄弟們:“你們說這事兒還能有彆人嗎?”
眾人紛紛分析,都說不可能。
賢哥又說:“這兩天咱們也問了不少人了,包括邢誌福工作地方的服務員、服務生,大夥都說了,他沒得罪誰,就跟趙三的小舅子王誌乾過仗,肯定是王誌乾的。”
二林子也在一旁附和:“賢哥,我也這麼認為。”
賢哥當機立斷:“出去打聽打聽王誌住哪。”
小賢有自己的辦法,他深知警察辦案講證據,而他們這些混江湖的,有自己的手段。
僅僅過了半個小時,憑借著在道上的人脈關係,就打聽到了王誌的住處。
沒過多久,賢哥就打聽出王誌住在東大小區一號樓四樓,還得知他和張紅岩曾在同一棟樓。
於是賢哥吩咐道:“今天晚上,等天半黑的時候,你們就去把他弄來。他要是在家,就把他抓回來!”
看來賢哥是真準備對王誌下手了!
而王誌對此一無所知,趙三呢,因為和王誌鬨掰了,正在氣頭上,也沒去管這事兒。
當天晚上八點多鐘,王誌在家悠閒地看著電視,喝著小酒,嘴裡還叼著“唆羅蜜”,整個人正處於飄飄然的狀態。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外麵來了兩台車,小賢帶著七八個兄弟,二林子、張海波等人都來了。
他們到了樓下,看到王誌住的屋子亮著燈,估計人應該在家,就準備上樓。
王誌住的房子是一陰一陽的戶型,此時他在屋裡看著電視開著燈,樓下的人一瞅就知道屋裡有人,心想應該就是王誌在家,於是二林子他們一大幫人就上樓了。
到了門口,二林子敲門,王誌還有點防範意識,畢竟剛惹了事兒,就沒出門,問道:“誰呀?”
二林子回答說:“我是那個大劉,跟你說點事兒,把門開開。”
也不知道王誌是喝多了迷糊,還是吸毒吸大了,又或者他真認識一個叫大劉的,二林子一說大劉讓開門,王誌就迷迷糊糊地把門打開了。
二林子手疾眼快,門一打開,他就一把掐住王誌的脖子,嘴裡罵道:“操你媽的!”
王誌驚慌地喊道:“乾什麼?”其他幾個兄弟一擁而上,對付王誌還不是輕鬆的事兒。
王誌體格不大,也就一米七左右,瘦瘦巴巴的,就像小雞似的,穿著褲衩趿拉著拖鞋。
他們把王誌從樓上一路薅到樓下,到一樓的時候,王誌的拖鞋都被薅掉了,然後直接把他塞進車裡,緊接著就開車前往金海灘。
到了金海灘,他們把王誌帶到後麵的一間員工宿舍,而不是賢哥的辦公室。
把王誌弄進屋裡後,關上門,找了幾個兄弟看守著,然後就給賢哥打電話:“人抓回來了。”
賢哥說:“好,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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