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春分大聲地回答道。
“那不就行了。”
看完日曆以後,顧清鳶站起身。
齊子堯看她要離開了,頓時不舍地看向她。
“妻主,人家房裡有蟲子……”
石頭在一旁道:“蟲子?我這就去給齊側夫去捉。”
齊子堯磨了磨牙,水潤的雙眸望向顧清鳶,聲音像是在蜜罐裡泡過一樣。
“可是人家覺得,捉蟲子這件事,還是應該女人來做。”
顧清鳶笑了笑,對春分道:“那春分,你就先回去吧。我來幫子堯去捉蟲。”
從她的口中聽見自己的名字,讓齊子堯覺得心尖像是被一根羽毛輕輕撩撥了一下,身體都有些異樣。
等到那兩個人都出去了,顧清鳶才隨著齊子堯一起到他的房裡。
可齊子堯的房間整整齊齊,地上連根頭發都沒有,窗戶關著,哪來的蟲子?
齊子堯這才驚呼道:“呀!想來是那隻小蟲知道妻主要來被嚇跑了。”
顧清鳶看他一眼就知道這假的不能再假了。
但她還是寵溺一笑。
齊子堯來到她的身後,說道:“妻主要休息嗎?我來為妻主更衣。”
顧清鳶任由他脫下自己的外袍。
之後,他又有些臉紅地把她剩下來的衣服脫去。
“妻主,其實我也想有個自己的孩子。”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懇求。
顧清鳶一隻手撫上他的臉,手下的觸感若豆腐般嫩滑。
隨後她回道:“好。”
齊子堯的心裡被巨大的喜悅包圍。
明明進門比他晚的陵魚都有了孕,自己的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
逢年過節他回齊家的時候,他爹還會旁敲側擊地問他。
那些問題問得他直害臊。
忽然,齊子堯發出一聲悶哼。
因為顧清鳶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從他的臉上慢慢往下滑。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迅速升溫,很渴望什麼。
顧清鳶像剝開花瓣一樣,一層層剝下他身上的衣物。
那件粉色衣袍和她的衣服一樣,掛在旁邊的木製高腳架子上。
接著,他柔軟的身體慢慢倒在床上。
帷幕掩下,蓋住裡麵的春色。
許久,兩個人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齊子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疼,但卻很滿足。
因為,這是她帶給自己的。
翌日。
一向愛美的齊子堯卻沒有選擇用粉來遮蓋自己脖間的痕跡。
他反而還穿了一件低領的衣服,就差是直接昭告天下,昨晚顧清鳶留在他這裡,二人一起睡覺了。
石頭為他梳頭的時候,自然也看到了這些痕跡。
齊子堯心情大好,口中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經曆過情事以後的他,原本精致美麗的一張臉,此時看起來更加像是三月桃花一樣。
天機閣中。
顧清鳶隻是無意間問了一下,卻得知居然有遠在聖域國的人找他們做事。
也是,畢竟聖域那邊其實也有他們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