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驚呼:“主君,這是什麼?”
隨著阿貴一驚一乍的聲音,所有人都看到了掉在溫述白腳下的藏紅花。
大夫走過去彎腰撿起,拿起來一看,立馬說道:“這就是藏紅花啊!”
溫述白立馬臉色發白。
“這不是我的,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可東西的確是從他的袖子裡掉出來的,他現在是有口難辯。
阿貴說道:“主君,沒想到你居然私自藏藏紅花,想來,齊側夫小產跟你脫不開關係!”
顧清鳶皺眉,這個齊子堯身邊的下人咋咋呼呼的,實在是有些討厭。
一時之間,溫述白陷入了輿論漩渦裡。
他現在內心充滿慌張,但還是儘量沒有讓自己看起來慌亂。
雨水跳出來保護他,“你瞎說什麼,主子之前一直都在屋裡待著,要說對藥下手,也是你這個一直待在齊側夫院裡的更有機會才是。”
阿貴抬起下巴道:“我看分明是主君嫉妒齊側夫肚子爭氣懷了雙胎,所以才對齊側夫下手。我就是一個下人,我有什麼理由對齊側夫動手呢?”
阿貴的心裡隱隱有些興奮。
隻要他努力挑撥他們跟少主的關係,到時他就能趁機去少主房裡,自己又年輕,身體又好,如果能成為少主的人,那他以後就不愁吃穿了。
說實話,少主對身邊的人是真的好啊,好到他都有些嫉妒了。
每次少主來到齊側夫的房裡時,自己都會偷偷看她。
就在這時,顧清鳶與溫述白傳音道:“等下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要往心裡去。還有,我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溫述白還沒琢磨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就看到她帶著怒意的臉。
略微一思索,他就想明白了。
因為用的是傳音,其他人並不能聽見她的話。
顧清鳶有幾分怒意的聲音響起,質問溫述白:“你為何要這麼做?為何要去害齊子堯?”
溫述白倔強地回道:“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害他?”
她又繼續憤怒地說:“那為何你的身上會有藏紅花,而且齊子堯的藥裡就有藏紅花!”
雖然知道是在做戲,但溫述白的心還是不可避免地抽痛了一下。
她從來不會這樣冷漠地對自己,並且還不相信自己。
雖然他總想著她能多在意自己一些,可他也不會做出傷害她身邊的其他人的事。
幾乎是本色出演,他都不用多說什麼,那雙水眸就那樣看向她,似在訴說自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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