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鵝鵝
隨著視頻一個個的點開。
倆人成功笑成傻子。
“學姐我發現你笑點很低誒。”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是。”
“是因為你先笑的,我才跟著笑,笑是能傳染的,你懂不懂?”
不知不覺,應如願已經整個人趴在了許所念身上。
她把許所念當成大號布偶,東薅一下西摸一下。
“所以笑歸笑,你能下去睡覺不?”
許所念推推她的肩膀。
結果發現根本推不動。
應如願仿佛章魚一樣,把她纏得死死的。
“不要嘛,我喜歡這樣。”應如願撒嬌道。
“這是我們好不容易擁有的獨處時光,我當然要粘著學姐啦。”
“可……我要被你壓暈了。”許所念汗顏道。
應如願雖說不重,可是被壓久了,即便是體質較好的許所念,也有點遭不住。
更何況兩個大球,份量屬實不輕。
“學姐真弱呀。”應如願在許所念鼻尖上輕咬了一口。
又抿抿她的唇,才心滿意足的翻身下去。
“不過,學姐今天為什麼都依我呀。”
翻身下來,應如願還是閒不住,抓著許所念的右手,攤平在掌心比大小。
“實不相瞞,每一次跟你出去玩,我會下意識當作是約會。”
許所念看著她小孩子似的比著手掌,聲音柔和了許多。
“原來學姐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應如願在許所念掌心拍了一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許所念笑道。
說著,她勾起應如願的小腦袋,低頭湊上去。
“你說兩個人kiss的時間極限是多少?”
“試試?”
……
第二天一早,許所念被電話的聲音吵醒。
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機,接通後貼在耳邊。
“喂,哪位?”
“是我啊,老許。”電話那頭是賀韶華的聲音。
“——嘶,你這聲音,你是如願學妹吧?”
許所念被他這一問,清醒了過來。
習慣性用女聲和應如願交流後,一時間沒改過來。
輕輕咳嗽了一聲,許所念恢複往常的聲音。
“呃,一起出來玩了,有事麼?”
“六啊,你小子,偷偷摸摸就搞定了。”
“是這樣的,昨天檢查結果出來了。”
“怎麼樣?”許所念連忙問。
“夏嬋流鼻血的原因是鼻息肉,需要動一個小手術。”
“鼻息肉?那還好,前些天被有魚說的,讓我都捏了把汗。”許所念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