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天晚上,李章沒有得到神通功法,那李章肯定是選擇先跟一個資深的捕頭一段時間,積累經驗,然後再出來獨立帶隊,建立自己的勢力。
但是,現在的李章,心態已經發生了變化,哪還有興趣按部就班地慢慢來,當然是節省時間,直接跳過新手階段了。
“還請總捕給我安排一個機靈的捕快吧。”李章說道。
“那行,嗯,你稍等一下。”柳如龍說道。
柳如龍找來一個差役,吩咐了幾句,沒多久,那差役就領著一個捕快進來了。
“李捕頭,這位是遊明,乾了十幾年的捕快了,對我們衙門裡的事,門清,以後就讓他跟著你了,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問他就是了。”柳如龍說道。
李章打量了這個遊明一眼,應該有四十多歲了,個子中等,精瘦精瘦的,看著倒是個乾練的,就說道:“行,就他了。”
柳如龍見李章同意了,就對遊明說道:“老油滑,這是新來的李捕頭,以後你就跟著他了。為什麼挑你,你應該很清楚,好好乾,要是讓李捕頭不痛快了,這行當你也彆乾了,知道嗎?”
“放心吧,總捕,我知道的。”遊明點頭哈腰地說道。
“行了,帶著李捕頭,去把腰牌、公服都拿上。”柳如龍朝遊明說道。
“好嘞,李捕頭,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把手續都辦了。”遊明高興地說道。
“李捕頭,今日辦完手續,就可以先回去休息了,明日準時來點卯,彆遲到了。”柳如龍又朝李章囑咐道。
李章和遊明出了柳如龍的辦公室,遊明就帶著李章去了庫房。
“遊明是吧,總捕為什麼叫你老油滑?你很油滑嗎?”路上,李章好奇地問道。
“頭,這個嘛,我覺得,油滑是優點,不是缺點,是吧?我也沒什麼武藝,要是不油滑點,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要是頭不喜歡我這一點,可以跟總捕說一聲,把我換了。”遊明說道。
“總捕讓你來跟我,你是樂意,還是不樂意?”李章又問道。
“那自然是樂意的,頭你是剛來,手下就我一個人,以後頭建功立業,升上去了,怎麼也能提攜我一把,不是嗎?”遊明樂嗬嗬地說道。
“你就這麼確定,我能升上去?”李章好奇地問道。
“頭啊,一看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常人啊,應該是哪個世家大戶的弟子來鍍金的吧,過個兩三年,混夠了資曆,就能挑個地方去當總捕了吧。”遊明說道。
“那你還真看錯了,我還真不是來鍍金的,我就是洛陽人,來當捕頭,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守護家鄉百姓的平安的。”李章笑嗬嗬地說道。
遊明上上下下地看了李章一眼,說道:“頭,我能問一下,你今年多大了嗎?”
“這不是剛過完年嗎,虛歲十八了。”李章說道。
“頭,就衝著你剛才那番話,我決定了,我要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遊明說道。
“哦,這麼快就表忠心了?被我的大義給感召了?”李章問道。
“不是,我隻是覺得,頭還這麼年輕,臉皮就這麼厚了,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啊。”遊明樂嗬嗬地說道。
“誰臉皮厚了,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李章不滿地說道。
遊明也不多說話,但是看著挺開心的,這家夥還以為自己抱上了一隻有潛力的大腿。
到了庫房,在遊明的幫助下,李章從庫房的管事那裡,領了腰牌,腰刀,公服,裝備就算齊全了。
李章對腰牌挺感興趣的,翻過來翻過去的打量了幾回,又用手掂了掂,說道:“還挺有分量的啊。”
“銅做的,自然有分量。我們這些捕快,腰牌是鐵做的,總捕的腰牌,是銀子做的,聽說更高級的名捕,腰牌是金子做的,不過,我就沒見過了。頭,彆管腰牌了,來試試公服,你這麼高的個子,如果不合適,得趕緊找人去改,明天就要穿著來點卯了。”遊明說道。
李章收起腰牌,試穿了一下公服,的確是小了一些,就問道:“還有更大號的公服嗎?這穿著的確是小了些。”
那庫房的管事苦著一張臉,說道:“這已經是最大的號碼了,不行就隻能定做了。”
“定做要多久?”李章問道。
“怎麼也得兩三天,如果要多做幾套的話,還得再多等幾天。”那庫房的管事說道。
“頭,我帶你去找裁縫,讓他連夜改大一些,先湊活著穿吧。明天點卯,要是沒穿公服,會被總捕責罰的。然後,再讓那裁縫定做幾套合身的吧。”遊明說道。
“行吧,你帶路。”李章說道。
兩人出了衙門,遊明帶著李章去了附近的一個裁縫鋪,讓裁縫量了尺寸,裁縫答應連夜趕工,把公服改出來。
出了裁縫鋪,遊明又帶著李章去了一處酒樓,說是要請李章吃一頓,慶賀李章新官上任。
洛陽的總捕,按品秩,是從七品下,而捕頭,是從八品下,也就是說,李章現在是從八品的官員了,確實可以說是新官上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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