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英激動的點點頭,他對王羽非常了解,早就把王羽當做兄弟看待,更是將自己的這條命,交到了王羽手中。
王羽重重的拍著項英的肩膀,道:“隻是苦了你,斷了一臂。”
項英咧嘴大笑,熱淚奪眶而出,道:“我雖斷了一臂,但能夠得到大將軍的認可,一切都值得,哈哈……隻是以後無法再與大將軍共赴沙場,將是我一生的遺憾。”
“誰說斷了一臂就不能再上戰場,以後你就跟著我,如果再有戰事,你就做我帳前澹事,為我出謀劃策。”
項英聽後連忙跪謝:“多謝大將軍,末將一定為你牽馬墜蹬,死而後已。”
王羽連忙托起項英的身體,道:“快起來,你我二人之間不用在意這些虛禮。”
王羽將項英扶起,上下打量著他,看著項英身穿打滿補丁的衣服,皺眉問道:“項兄怎麼會這樣貧窮,據我所知,項兄從前線回來,不是可以領到一筆豐富的撫恤金嗎。”
項英苦笑搖頭,道:“大將軍有所不知,末將的撫恤金一分都沒有領到。”
“什麼……”王羽氣憤的大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項英道:“那日末將去軍事所領取撫恤金,那裡的管事說末將是個敗軍之將,又是個殘疾之人,給國家打了敗仗,讓國家蒙羞,沒有權利領取撫恤金。”
王羽將拳頭捏的咯咯直響,道:“什麼狗屁管事,竟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這就是擺明不想給你撫恤金,我看,軍事所是將你的撫恤金給貪墨了。”
項英搖搖頭,道:“這個末將就不清楚了,不過有一點末將可以肯定,就是跟末將一起回來的兄弟,全都沒有領到撫恤金,現在所有兄弟的生活都不好過,我們前幾天還在一起商量,準備找個日子再一起去趟軍事所問個明白。”
王羽點頭,道:“好,兄弟們的事就是我王羽的事,你這就回去召集兄弟們,我隨你們一起去軍事所討個說法,我就不信,朗朗乾坤,那些貪官汙吏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
“好,末將這就回去,不過,再回去之前,我還是先替大將軍將這幾個臭魚爛蝦給清理乾淨了,免得他們臟了大將軍的手。”
說罷項英緩緩轉身,身上再次泛起滔天的殺氣。
王誌平手下的幾名武將,全都被項英剛才的那一腳給震住了,雙腿都在不停的打顫,恐懼爬滿了整張臉龐,一個個如臨大敵,腳步不自覺的向後退去。
項英剛才的那一腳可是直接要了壯漢的命。
力道之大,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害怕。
項英略帶戲謔的看著眼前幾個被嚇破膽的武將,暴喝道:“剛才不是說要打斷大將軍的雙腿嗎,現在怎麼他娘的一個個全都成了孬種,你們倒是上啊。”
聽到項英的暴喝,竟然有幾人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褲襠處還有黃色液體流出,一股尿騷味迅速蔓延開來,哀求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了小的這一回吧。”
項英不屑的瞟了一眼那些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武將,冷笑道:“就你們這樣的孬種,要是在我的部隊,早就拉出去砍了,真是丟人現眼。”
“是……是,小的汙了大人的眼,小的這就離開。”
“滾……”項英暴喝
“多謝大人饒命,小的這就滾。”
被嚇破膽的幾名武將連滾帶爬的向著客棧門口跑去,沿途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腳印。
“你們給我回來。”王誌平站在二樓朝著擠進人群的幾名武將大喊,然而,他的命令傳進那幾名武將的耳中,完全沒有一點效果,像是被自動屏蔽了一般。
王誌平氣得直跺腳,道:“真是一群吃裡扒外的東西,我算是白養了你們。”
“李敢,你帶著剩下的幾個人,去把他們兩個人給我抓起來。”
李敢一聽整個人都懵了。
大哥,你是認真的嗎,剛才那一腳的威力你難道沒有看到?任誰挨上一腳,那都是要命的事,你當這是玩過家家呢。
然而這些話李敢可不敢對王誌平明說,當即勸慰道:“王爺,依小的看,咱們不如各退一步,就此收手吧,三皇子無非就是想要小的命,殺人償命,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隻是連累了王爺,小的實在是心裡有愧啊。”
李敢一邊說一邊用頭磕地,態度十分虔誠:“小的能夠得到王爺的栽培,是小的榮幸,今天,就用小的這條命,來換取這件事的平息吧。”
李敢對眼前這個王爺的性格非常了解,你越是拍他的馬屁,他越是不舍得將你給交出去。
果然,王誌平聽了李敢的話瞬間上頭,急忙上前將李敢給攙扶起來,看著腦門一片血紅的李敢,安慰道:“放心,你既然是我王誌平的朋友,你的姐姐又是我父親的小妾,你的事我不會不管。”
“王爺……”李敢哭的梨花帶雨,就差一頭栽進王誌平的懷裡。
王誌平好一番安撫李敢後,對著樓下兩條腿直打顫的幾名武將大喝道:“你們幾個人,去把王羽給我廢了,出了事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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