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教訓完兒子,難不成現在又要教訓他老子!
王羽有些無奈,他剛穿越過來沒多久,好像將原主以前不敢得罪的人,全都給狠狠教訓了一頓。
“逆子,我要你何用!”
突然一聲暴喝,讓王羽有些發愣。
難不成,他是來幫自己的。
這不能啊,原主可從來沒有得到過偏山王的幫助,說不好聽點的,如果沒有偏山王的縱容,他這個紈絝兒子敢明目張膽的欺負王羽!
說出來鬼都不信。
王誌平聽到父親的喝罵,更是驚得眼珠差點掉了出來。
他感覺眼前這個父皇是假的。
他拍了拍自己腫成豬頭的臉,輕聲嘀咕了一句:‘這不是幻覺啊,我的父皇怕不是腦袋被門給夾了吧,大白天的就說胡話。’
“父皇,你……”
王誌平剛想詢問父皇今天是什麼狀態,可話剛說一半,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兩巴掌。
“啪啪……”
原本腫脹的臉,在挨了偏山王兩記勢大力沉的耳光後,像個發麵饅頭一樣,再次脹大了一圈。
王羽都有些不忍直視,這要是再打下去,怕是這張臉都沒法要了。
“你這個逆子,竟然敢對三皇子不敬。”偏山王教訓完兒子,轉過身態度恭敬的對王羽說道:“三皇子,我這個兒子就是欠管教,今天還要謝謝你替我好好地教訓我這個逆子。”
王羽有些發懵,偏山王今天出門沒吃藥?可沒聽說他什麼時候得病啊,還是說,他是記恨自己剛才說過要替王誌平的父母教訓他的那些話,讓偏山王感到氣憤。
那不是應該將怒火的矛頭對準自己嗎!怎麼還幫著自己教訓起他兒子來了。
此人老奸巨猾,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王羽拱手說道:“不敢,今日出手打了貴公子,實在是迫不得已。”
偏山王擺擺手,態度十分友好,像是德高望重的長輩,道:“今日之事我已經有所耳聞,錯不在三皇子,全都是我那個兒子咎由自取,還望三皇子能看在老夫我的麵子上,放過小兒這一回,他日我定當備上重金,親自登門拜訪,向三皇子道謝。”
“爹,是他這個窩囊廢叫人打了我,你乾嘛還要向他賠罪,爹……爹……”
王誌平爬到偏山王身前,跪在地上抱著偏山王的大腿,豆大的淚珠撲簌簌的往下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可憐的娃受了天大的委屈。
偏山王一腳踹在王誌平身上,這一腳看似動作很大,實則用的都是綿力,落在王誌平身上,並沒有造成多大傷害,不過王誌平的身體還是向後跌倒。
“你給我滾開,等回家我再好好地收拾你。”
這一腳自然騙不過王羽,他眼神微眯,心中冷笑。
這個老狐狸,雖然不知道打的什麼算盤,但我已經不是原來那個任憑你們欺負的懦弱三皇子了,既然你想演戲,那老子就奉陪到底,將計就計,看你能耍出什麼幺蛾子。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今日之事本來與王兄沒有什麼關係,隻是他一心要護著殺人犯,這讓我很不好辦啊。”
偏山王眼神一凝,道:“殺人犯?他護的是哪個殺人犯。”
“這個殺人犯不是彆人,正是偏山王您小妾的親弟弟,您的小舅子李敢……”
此話一出,偏山王渾身一顫,不知是氣的還是驚的。
“竟然是李敢。”偏山王咬牙切齒,大喊道:“李敢在哪,滾過來見我。”
“小的在……”
一道急促的聲音從客棧二樓傳來。
從始至終,他一直躲在二樓看著事態的發展,明明是他惹的禍端,現在幫他的那些人全都受到了懲戒,有些人甚至丟了性命,唯獨他這個罪魁禍首還是好端端的。
不可謂不精明。
李敢聽到偏山王喊自己的名字,連忙應答,麻溜的從二樓飛奔過來,在距離偏山王五六米的距離就急急跪了下去,借著慣性,剛好在偏山王身前半米的地方停下。
“王爺,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李敢磕頭如搗蒜,將腦袋磕的怦怦直響。
“你這個混蛋,竟然敢殺人,不用三皇子動手,老夫我先活剮了你。”偏山王從身旁侍衛的刀鞘中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說著就朝李敢腦袋劈砍下去。
李敢整個人都給嚇傻了。
不是,大哥,不帶這麼玩的,以前又不是沒殺過人,可也沒見你啥時候有過這麼大反應啊。
李敢看著大刀在自己眼中急速放大,當即雙腿加緊,一股黃色液體從襠下流出,緊接著身子一軟,像攤爛泥一樣跌坐在地上。
“爹……不要。”王誌平跪在地上爬到偏山王腳下,一把抓住拿刀的手腕,聲嘶力竭的哭道:“爹,李敢雖然失手殺了客棧老板和他的女兒,但那也是他們罪該萬死,他們要是早點答應李敢的要求,不就沒事了嗎。”
“再說,李敢他可是我小媽的親弟弟,難道,你就忍心殺了李敢,看著我小媽日日傷心嗎。”
王誌平越說越激動,臉上的淚水劃過嘴角,不斷滴落在地上,他用手指著王羽,惡狠狠的說道:“都是他,都是這個窩囊廢,他竟然敢管到我偏山王府的頭上,父王,你一定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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