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蟬翼的長劍……”王羽小聲嘀咕了一聲,皺眉陷入沉思。
“怎麼,難道三皇子知道一些有關於凶手的線索。”
王羽被打斷了思路,擺手回道;“沒有,我隻是好奇,這是一把什麼樣的武器。”
魏峰聽了,臉上露出失望之色。
魏國王子被刺,整個尚品軒徹底忙碌了起來,羽林衛一個個手拿火把,將尚品軒照的猶如白晝。
王羽和項英乾脆也不回去了,就在尚品軒住了下來。
房間內,王羽低頭沉思,問身旁的項英,道:“項將軍,你可還記得,上次潛伏在我府上的黑衣人嗎。”
項英回道:“卑職記得,大將軍為何會突然說起他,難道,他跟這件事情有關?”
王羽點頭,道:“我記得,那天晚上你擊退黑衣人,就要將他給擒住的時候,他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劍。”
項英聽後雙眼一凝,道:“大將軍說的是那把劍!難怪大將軍剛才會問魏峰那樣的問題,原來大將軍早就注意到了。”
王羽沉聲,道:“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是同一個人,那他的意圖就非常歹毒了。”
“項將軍,我記得你說過,那個黑衣人不像是我中原人士,更像是契丹人。”
項英點頭,道:“不錯,卑職說過這樣的話,難道大將軍懷疑,契丹人是想要破壞我漢國和魏國之間的結盟,才下此殺手的!”
“不錯,契丹人對我大漢虎視眈眈,他們絕對不會輕易容許我們兩國結盟,派出刺客前來刺殺魏國皇子,將魏國的憤怒徹底引向我們漢國,到那時,兩國再次爆發戰爭,契丹人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坐收漁翁之利。”
項英將手捏的咯咯直響,憤道:“真是卑鄙無恥,大將軍,不能讓他們的奸計得逞,我們是不是也要派人保護魏國皇子。”
王羽搖搖頭,道:“羽林衛已經將整個尚品軒圍的水泄不通,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我們就是派再多人過來,也起不到多大作用,為今之計,就是儘快查清刺客的底細,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凶手會不會已經混進了羽林衛。”
項英皺眉,道:“羽林衛中的每一名將士在入職之前,都會經過嚴格的家族調查,他想要混到羽林衛中,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吧。”
王羽無奈笑道:“項將軍可真是太小看我大漢國的貪官汙吏,隻要有人送錢,就沒有他們辦不成的事,彆說安排一個小小的羽林衛,就是羽林衛統領,也照樣能安排。”
“大將軍所言極是。”項英對貪官汙吏的手段深有體會,慚愧道:“如果凶手真的混到羽林衛中,那我們就很難將他給揪出來了。”
“我擔心的正是如此。”王羽歎了一口氣,道:“現在敵人在暗處,我們無法主動出擊,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隻能被動防守,這樣吧,你在暗處秘密跟蹤保護魏國王子,不要給敵人任何可乘之機,我去淩成公主那裡,至於二皇子魏忠庭,我聽說他身邊跟著一位十分厲害的劍士,倒不用擔心他的安全。”
兩人商量好對策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王羽和項英兩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想要做到潛伏不被人發現,那是十分容易的一件事。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刺客像是完全失蹤了一樣。
魏峰自從上次被遇刺之後,就變老實了很多,總是躲在尚品軒,很少露麵,倒是二皇子魏忠庭仗著身邊有秦無名這種高手保護,經常遊山玩水、流連風月場所。
一天傍晚,魏忠庭帶著他的貼身侍衛興衝衝從外麵回來,侍衛懷裡還抱著一個用棉被,棉被鼓鼓囊囊,像是裹著一個人。
魏忠庭和侍衛一進尚品軒就火急火燎的直奔魏忠庭房間,再出來時就隻有侍衛一人,懷裡抱著的棉被也不見了。
侍衛剛關上房門,魏忠庭就吹滅了蠟燭。
漆黑的房間,魏忠庭緩緩打開棉被,一個長相俊美的女子出現在魏忠庭眼前。
魏忠庭搓著手,舔著乾裂的嘴唇,獰笑道:“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今日中午,魏忠庭與平常一樣出去遊山玩水,這次他到的地方是一個十分偏遠的山穀,他在騎馬到一處深水潭時,突然發現一個女子在河中洗澡,魏忠庭當即色心大起,就要霸王硬上弓,奈何女子拚死反抗,大聲呼救,魏忠庭不得已將她給打暈過去,因為怕女子的呼救聲引來其他路人,這才將女子帶回尚品軒,在這裡,沒有人敢隨便打擾他享受美色。
就在魏忠庭即將下嘴的時候,女子突然醒了過來,她一把推開魏忠庭,一邊大聲呼救一邊想要逃出去,不過,一個弱女子怎麼會是魏忠庭的對手,他很快就追上女子,狠狠一巴掌打在女子臉上,女子當即就昏了過去。
魏忠庭惡狠狠道:“我看你往哪裡跑。”
魏忠庭看著陷入昏迷的小美人,臉上露出邪惡的笑,他一把扯破小美人身上的衣服,宛如天鵝般的雪白脖頸完全暴露在魏忠庭眼中,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一頭就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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