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動?!”
楊小南點頭:“從縣城開始的!我剛做了個可怕的夢,醒來除了記得你的名字,其他全忘記了。”
說完發現荊無恙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嘴角下撇,明顯在忍笑。
楊小南深吸一口氣,放棄交流,隻讓他趕緊躲到田裡去,棗田棉田麥田,甭管什麼田,隻要遠離人群就行。
等閒三五個,應該傷不到他。
“那你想去哪?上縣城阻止暴動?”荊無恙已經不忍了,直接笑出聲。
他的擔心跟她的擔心,簡直不是一個量級。好好的,安生幾百年了,哪來的暴動?
說話的時候二人沒停腳,楊小南的手機燈照到前方某戶人家門前停著一輛車,如果車鑰匙沒在上,她就要進屋去偷了。
飛快說道:“對!我必須阻止。”
因為不阻止我就完成不了任務拿不到金權杖,拿不到權杖,我就沒法無中生有一個能隱身能揍人,還能兼職生活助理的六邊形人才。
如果這將是真實發生的事件,比起死去的那些無辜生命,她的利益又簡直微不足道。
“能說說你怎麼知道的嗎?”荊無恙半眯起眼睛問道。頗有點像逗小孩子的語氣。
楊小南透過車窗玻璃看見鑰匙就插在鎖孔上,簡直天助她也。
沒好氣地回道:“我說了是做夢。夢醒後就會失去近期記憶。對了,大半夜的你不也收拾得妥妥當當的準備走嗎?”
荊無恙見她拉開彆人車門坐了進去,“你還真的要上縣城?”
說著繞到副駕也跟進來:“我白天下午的時候出去買酒。”
他指著街尾遠處那棟圓頂白樓,“路過時看見一群人在那聚會,個個神色肅穆,滿滿一屋子人,安靜得像是沒一個活的。高台上擺著七八個麻袋……”
一開始他沒當回事,以為今天是人家的禱告日啥的,麻袋是準備發放的禮品之類。
可是他買完酒再次路過的時候,無意間瞅到麻袋在動,很像人在裡麵蹬腿的情形。
當即便懷疑這個鎮子在進行某種民族儀式,他聯想到樺國封建時代的浸豬籠。
猜測麻袋裡裝的是女人。可是有七八個之多,一定比浸豬籠的性質更嚴重更殘忍,還更愚昧。
回到旅館後,他越想越難受,心裡活似壓著一塊又臭又硬的大石頭。
貢紮縣城本就遠離繁華地帶,這個小鎮比縣城還偏,基本沒有遊客過來。
那麼多人聚在一起,要是玩得興起,會不會發神經傷害外人?
加之圓頂屋那邊一晚上都有狗叫聲,人一直沒散,他擔心中途結伴的小美女被這幫愚昧的瘋子覬覦。
所以才決定來叫小美女一起離開。聽說今天附近有皮毛集市,那邊應該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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